江逐浪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嘴角,这个联想似乎,有些跳脱了。
“等到大家都以为它死了,害怕生瘟要埋了的时候,它又自个儿醒了过来,没事猪似的该吃吃,该喝喝,什麽病都没有。”
“从那以後我算是知道了,什麽是‘睡得跟猪一样’。”
江逐浪轻笑出声:“你接下来,不会要继续联想到自己身上去吧?”
唐智安脸一红。悄悄点头。
江逐浪擡起了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上去。不多勾引,唐智安的嘴唇就啓了开,江逐浪的舌头便从善如流地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夺取着。
等到嘴里的氧气所剩无几时,松松地放开一下,又钻了进去,细细地扫过她长势良好的,不用受苦拔除的智齿丶牢固而齐整的臼齿丶被磨得有些平的犬齿和圆润而略宽一些的门牙。
“成年猪有四十四颗呀,你有三十二颗。”
一吻结束後,江逐浪认真着眉眼同她说。
“这就说明……”
“说明你是还没长大的小乳猪。”
这下轮到唐智安错愕在原地了。调情的话麽?不是。安慰人的话麽?也不是。那就是,调侃一个癌症病人的话。
亏阴德的啊,知不知道。唐智安终于明白江逐浪为什麽不喜欢讲天堂地狱轮回转世那一套了,不当真,所以无所谓,所以口无遮拦,没大没小,肆无忌惮,知法犯法。
“我答应你的晚上的事,不做了。”
“嗯?生气了?”
“嗯。”
昨天晚上,唐智安想着精神力还不错,在亲吻该结束的时候,继续贪恋着他给的暖和。
得到了她的许可,他的动作便更放肆了些,一手揽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覆上了她的柔软。
他的动作很是笨拙,左右抓揉着不是很得要领的样子,没什麽技术,全凭想要的本能。
摸了一会儿,她停下来笑,笑她自诩什麽风流人物,私底下不会得很。
“我这不是,第一次嘛。”他讷讷地说。
“第一次?”
“……第一次。”
唐智安的舌头抵了抵口腔内壁,想想其实也不大算是第一次了。
第一晚同床一起睡的那时,那对红豆已经为他立起来过。
“你呢?你这里,是不是第一次让人碰?”
“不是。”唐智安如实回答。
多大的人了,纠结这细枝末节的。怪孩子气的。
江逐浪略略有些不高兴了,下一个深吻来得有些多少有些怨气。
攀比心上来似的,他蹙眉思索了一番,再次袭来的时候,动作轻柔得多了,峰顶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
从整个包裹到汇聚一点,过渡得丝滑而自然,让小腹上的火苗窜得更加旺些。
很舒服,舒服得,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第二天不赖床地醒来,对上了一张委屈而疲倦的双眼。
……
“那怎麽办?”
“你不是会得很吗?怎麽哄生气女孩的?风暴中心号人来人往,你可哄过不少吧?”
江逐浪认真思考了起来。
“天啊。”
“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