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机的舱内弥漫着香槟的香味,球员们肆无忌惮地挥洒着兴奋。
依力哈木光着上身,挥舞着球衣,嘴里嚷嚷着:“我们是王者!我们是王者!”
坎特把香槟瓶举过头顶,任由金色的液体洒在地板上,法国人的脸上写满了满足:“这比世界杯还要爽!”
马赫雷斯坐在座位上,双脚搭在前面的靠背上,满脸堆笑:“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范云隆拿着手机,一边录视频一边咧嘴笑:“我要发给我老婆看!让她知道她老公有多厉害!”
石柯抱着一瓶香槟,就像抱着自己的孩子:“我妈肯定在电视机前哭了。”
陈毛被球员们围在中间,白色的泡沫溅得满身都是。
他被球员们簇拥着,香槟泡沫沾湿了头发也毫不在意,只是含笑看着这一切,目光扫过每一张兴奋的脸庞,记忆这个瞬间。
飞机在万米高空平稳飞行,冲破了厚重的云层。
他望向窗外,飞机已经冲破云层,星空近得仿佛触手可及。这片星空,和他们拼下的未来一样,广阔无垠。
飞机轮胎接触跑道的瞬间,钱万里的胖身子已经站在了停机坪上。
贵阳的夜风吹动他的西装,但他的脸上挂着今年以来最灿烂的笑容。
“小陈!”钱万里张开双臂,等待着陈毛走下舷梯。
“钱董。”陈毛走向他,两人紧紧拥抱。
“我宣布!”钱万里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响亮,“冲超奖金翻倍!每个人都有!”
球员们欢呼起来,声音在空旷的机场回荡。
“新赛季的引援计划立即启动!”钱万里挥舞着拳头,“我要让你们在中超站稳脚跟!”
钱万里那张胖脸上真诚的兴奋,让陈毛心里踏实了不少。
这个商人虽然市侩,但对球队的心是真的。
从机场到基地的路上,贵阳的街道变成了绿色的海洋。球迷们涌上街头,挥舞着球队的旗帜,燃放着烟花。
“贵舟万岁!”年轻的球迷们追着大巴车奔跑,一个个脸庞涨得通红,喊哑了嗓子,却还在咧着嘴傻笑。
“我们冲超了!”中年的球迷站在路边,眼眶湿润。
“三十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老球迷颤抖着声音,手中的围巾被夜风吹得飞舞。
陈毛透过车窗看着这些球迷,心中的责任感越来越重。这些人的快乐,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庆功宴在贵阳最豪华的酒店举行,整个宴会厅被装饰得如同婚礼现场。
球员们坐在圆桌旁,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
钱万里举起酒杯,准备发表演讲,但陈毛站了起来。
“等等。”陈毛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所有人听见。
他一站起来,钱万里的祝酒词就卡在了喉咙里。球员们、教练们,所有人都把视线投了过来。
“我只想说三句话。”陈毛的表情严肃,“第一,庆祝,到今晚为止。”
球员们的笑容稍稍收敛。
“第二,联赛还没结束,我们要以胜利者的姿态收官。”
“第三,我们还有一个冠军要去争取——足协杯!”
球员们脸上的狂热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思索和专注,宴会厅的气氛不知不觉间严肃起来。
马赫雷斯放下酒杯,眼神变得专注:“陈指,我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