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根本就没有这个约定日程的项翛年连连摇头,全身上下都在诠释她没有。
“那就奇了怪了……你们来干嘛?还跑得气喘吁吁的,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皇后先是呢喃了一句,然后才对面前这两个头发丝都跑乱的男人问道。
“……”
但燕舟衍两人只是不说话,用一种凄婉哀怨的眼神望着她们。
被盯的有些发毛的项翛年用眼神询问旁边的皇后——“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像是被偷家了一眼?”
同样是一头雾水的皇后用同款无辜的眼神回应——“我也不知道啊,男人这种生物不是时不时就会抽风的么?跟大姨夫一样,放着不管就好了。”
没什么经验的项翛年:“……”好叭。
但燕舟衍和皇上不这么想,以为项翛年和皇后的眉眼官司,是在纠结要怎么跟他们说离开的事情。
所有的不安,都在这一刻,凝成实质。
心随所动。
也顾不上挑选合适的场地。
脑子里只剩下对项翛年和皇后的挽留的燕舟衍和皇上,一人一边,走到各自的伴侣面前,牵起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在项翛年和皇后双双瞪大了的双眼中,可怜巴巴地哀求:
“你,能不能不走?”
“可以留下来么?”
黝黑的眸子,隐隐闪过泪光。
轻轻蹭手的脸蛋上,满是破碎的落寞。
眼尾微微泛着红意,像两只委屈的大狗狗。
但始终都紧紧握着的手掌,还有从掌心传递过来的热意,都在昭示着两兄弟的小心机。
可是。
一时之间被美色诱惑给蒙住了大脑的项翛年和皇后,脑子里只觉得——在外人面前强势的男人,却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如此弱势的模样。
别说,还挺新鲜。
咳咳。
然而。
等沉浸在自己男人的美色中的项翛年和皇后反应过来两兄弟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
两双眼睛瞬间瞪得更大。
怎,怎么回事?!
他们怎么知道的?!
她们的马甲是什么时候掉的!!?
会不会被抓起来研究?
还是会触发囚禁文学,这样那样,做遍各种颜色小说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