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知道不该,可是真的很难不往某方面去想啊!
琴酒,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我的嘴唇抖了抖,声音很细很虚地从我喉间飘出来:“大哥,你该不会……”
後面的话,死死卡在喉咙里,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没有了,不敢说了。
实在是阴影太重了,我已经能想象到如果我问琴酒他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他会怎麽用词辛辣地嘲讽我了。
该怎麽形容那天的阴影呢?是那种我都不敢分享的後怕。我都能猜到如果我把这种事情告诉组织成员,就算他们知道琴酒的可怕和狠心,也无法理解皮皮如我丶多少次调。戏琴酒都全身而退的我会怕成这样,都毁我人设了。
可是我真的害怕。
我知道不是之前和之後的小打小闹,琴酒当时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哪怕我还有点感觉,就是他并非是针对我,也许还是针对组织。天知道黑衣组织怎麽琴酒了,还让琴酒居然少有地迁怒到了我身上,可是他是真的真的,想要杀了我。
我重复了那麽多遍,就是因为还是那句话,现如今的我可是身体心理都双重脆弱,是真的经不得琴酒的无情。
我甚至还想把已经说出来的几个字撤回,如果我有时间倒退的能力就好了。
琴酒接下来的动作真的出于我的意料之外,他动了动,突然间咬住了我的耳垂。
没有预兆,他温热的唇精准地捕捉到了我敏感的耳垂,带着一种近乎磨人的耐心,用齿尖细细地啃咬丶吮吸着那块柔软的软肉。滚烫的呼吸和湿濡的触感如同强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我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瘫软下来。更致命的是他紧贴着我耳廓的低语,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和危险:
“你想要我怎麽回答你。”
我的嘴角登时一抽:“大哥,这个时候,您就别钓我了吧?”
发现了,琴酒的恶趣味真的很多诶!再不合时宜,我也真的很想吐槽这点。
琴酒在我耳边发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那震动仿佛直接传到了我的心脏上:“想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
我转了转眼睛,只觉得喉咙紧的要死,还不敢……
我不敢点头,更不敢摇头。
也许是嫌弃我拖了太久都没有回答,琴酒耐心告罄。
下一瞬,他那只空闲的手不容抗拒地握住了我的下巴,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此同时,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臂猛地发力,不再是简单的拥抱,而是一个带着明确目的性的翻转。
他强硬地将背对着他丶蜷缩如虾米的我,整个身体翻转过来,变成了与他面对面的姿势。
这个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属于顶级掠食者的绝对力量感。我甚至来不及惊呼,视线便猛地撞进他近在咫尺的墨绿色深潭里。
黑暗中也能看清他冷峻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那双平日里淬满冰霜的眼眸,此刻翻涌着一种我令人心悸的暗涌,像是暴风雨前压抑的深海。
紧接着,没有任何缓冲,他滚烫的唇便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精准地压了下来。
那不是试探,也不是温存的开端。更像是宣告,是征服,是带着积压已久疑问的粗暴质询。唇。瓣相触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猛地窜上我的脊椎。
“唔……”喉咙里溢出的哼声被他尽数吞没。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和退缩,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般骤然收紧,几乎要将我揉碎在他滚烫的胸膛里。那力道霸道得不容抗拒,却也……奇异地带来一种矛盾的安全感。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是熟悉的强势,攻城略地。薄唇碾压着我微微颤。抖的唇。瓣,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迫使我张开齿关。温热的舌尖如同最狡猾的侵略者,长驱直入,带着一种近乎惩罚性的力道,扫荡过我的上颚,卷起我的舌尖,吮吸纠缠。空气瞬间被掠夺殆尽,只剩下他灼热的气息和我胸腔里窒息的闷痛。
痛……生理的痛和心理的恐惧交织在一起。
我想起那个夜晚他冰冷的杀意,想起他此刻反常的承认与暧昧,巨大的不确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那点被他体温和气息勾起的丶微不足道的悸动。身体变得无比僵硬,像一块冰冷的石头,被他强行禁锢在怀里,承受着这如同暴风雨般的亲吻。
他显然对我的僵硬和毫无回应极度不满。墨绿色的眼眸在极近的距离里危险地眯起,闪过一丝不耐的寒光。扣住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我更清晰地感受到他唇舌的肆虐。另一只原本按在我小腹上的手,竟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穿过我睡裙的下摆,直接覆上我冰冷而痉挛的小腹。
我靠,我靠,我靠!
不对啊,我穿的是睡裙!
妈耶妈耶妈耶!
“呃!”我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样,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
他掌心的温度极高,如同烧红的烙铁,直接熨帖在绞痛的核心。那突如其来的丶滚烫的触感,像是一剂猛烈的止痛针,又像是最残酷的刑罚。极致的痛楚和诡异的舒缓感同时炸开,又想到这种姿势的危险,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眼泪瞬间涌上眼眶。
他似乎被这声呜咽取悦了,或者……是感受到了我小腹在他掌心下无法控制的痉挛?那强势掠夺的吻,竟奇异地缓和了一丝。
吮吸的力道不再那麽凶狠,变得绵长而深。入。舌尖的扫荡也带上了一种近乎……描摹的耐心,不再只是粗暴的占有,更像是在确认某种存在,品尝某种滋味。
他覆在我小腹上的手掌,也不再是单纯的压制,而是开始缓慢地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揉按起来。那热度源源不断地渗透进冰冷的肌理深处,霸道地驱散着痉挛的寒意。沉坠的痛在那温热有力的揉按下,奇迹般地开始退潮,被一种令人战栗的麻痹感取代。
痛意渐渐消失,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唇舌的每一寸移动,感觉到他舌尖上微妙的倒刺刮过我的上颚带来的战栗,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鼻翼两侧的痒意,尝到他唇齿间的气息和他身上那独一无二的冷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