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被完全解开,随意地褪到臂弯。
“啊……阵……别……”我本能地扭动着,试图躲避,却被他拥得更紧。
他的膝盖强势地顶开我并拢的双腿,粗糙的指腹也随之一动。
“嗯……!”我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难以抑制地溢出声来。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继续逼得我完全溃不成军。
“知道错了吗?”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
我意识模糊,只知道遵循本能地点头,声音破碎:“知……知道了……阵……给……”
他鲜少出现地好脾气地笑了笑,没有立刻满足我,转而开始缓慢地……可以说是极其磨人地……扔掉了最後的束缚。
不过,啧,不得不说,当他的胸膛贴上我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的体温总是比我高一些,熨帖着我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和更想靠近一点的蠢蠢欲动。
就是吧,他也不给我个痛快!
这种近乎折磨的挑。逗让我快要疯了。受不了了的我主动擡起腰,试图迎合他,却被他牢牢按住。
“说,以後迷路了,找谁?”他咬着我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说。
“找……找你……只找你……”我几乎是哭着回答。
似乎是我的回答取悦了他,他终于不再忍耐,腰身猛地一沉,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彻底贯穿了我。
“啊——!”剧烈的饱胀感和被完全撑开的微痛让我尖叫出声,指甲无意识地在他紧实的背部抓挠出红痕。
他根本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一场漫长而激烈的征伐。带着惩罚的意味,仿佛要将我彻底拆吃入腹,又像是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确认我完全属于他。
他低头,再次攫取我的嘴唇,将我的呻。吟和呜咽尽数吞没。
……
最後,结束了,也没放过我,他就着紧密相连的姿势,侧过身,手臂横亘在我腰间,将我紧紧搂在怀里。
我瘫软在他怀里,连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以及他落在我发顶的轻柔的吻。
“没有下次。”与动作温情形成反差的是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事後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麽。我往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下次嘛……下次可以换个理由(不是)。
65。
没过多久,流窜到日本的连环爆炸杀人犯普拉米亚落网的消息席卷了差不多全日本的新闻媒体。就连工藤新一都激动地跟我说了好久,搞得我还真是……深藏功与名(酷酷地推了推从伏特加那里抢来的墨镜)。
琴酒没什麽反应,听莱伊说朗姆也只是感叹了一下他们没有日本公安下手快就结束了,并没有怀疑是不是有人刻意不想让他接触到普拉米亚。由此可见,或许就像向来急性子的朗姆直到普拉米亚被捕都没有派人接触或者是调查普拉米亚一样,他也不是很重视普拉米亚,没准也在考虑琴酒反对的理由。
也或许是因为,还不等朗姆想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想要阻止他,黑衣组织里就出了一件大事,相比之下,早就被否决的招揽对象普拉米亚被条子抓起来就显得格外微不足道了。
或者,准确来说是两件。
第一件,是苏格兰被证实是日本公安的卧底,还是在他成功叛逃之後。
第二件,是苏格兰不仅自己成功逃了,还带走了黑衣组织的外围成员宫野明美……
以及她的妹妹,宫野志保。
代号,雪莉。
66。
这两则重磅炸弹的消息被朗姆告知琴酒时,我刚好腻在琴酒旁边打游戏。
“什麽?”我擡起头,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惊讶。
也不知道是我的演技太差了,还是琴酒太了解我了,几乎是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下巴便被琴酒单手捏住。
“阵?”我被迫仰起头,对上他那双骤然变得极其危险的墨绿色眼眸,忍不住下意识地唤了他一声,声音里带着被弄疼的委屈和真实的慌乱。
“这件事,和你有关系?”他眯起眼,冷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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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迟到抱歉,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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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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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欠债:
营养液:2
作收:1
长评:2
评论:1
没加更……泪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