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据说改装过後坐力较小的伯。莱。塔M92F,嗯,就是他常用的同款,塞进了我手里。
“握稳。”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地响在我头顶。
他站到我身後,宽阔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靠在我的後背上,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几乎要将我後背的皮肤熨烫。
他的手臂从我身体两侧环过,大手完全包裹住我握着枪的手,细致地调整着我每一根手指的位置。温热的呼吸就拂在我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麻痒。
调整握枪姿势是这麽来的吗?怎麽我印象里他之前不是这麽教我的啊?
哦,对,说起他之前教我。琴酒担任过我的射击教官,不止是在我被分配到polestar酒吧之後。在遥远的记忆里,我还是个未成年小萝莉的时候,琴酒就负责教导过我们一群组织孤儿射击。
那时候,我就是永远的吊车尾,永远年轻,永远脱靶,只敢躲在角落里一边祈求琴酒不要注意到我,一边偷偷把枪放下,最好离我越远越好,再一边反复品鉴琴酒的美貌。
琴酒当时应该是对我的废物就有所认知,对工作一向认真的他那时候就想过要抓我训练,後来不知怎麽的就放弃了,负责教导射击的教官换了一个很好说话,任凭我怎麽摸鱼都当我不存在的好心人。
只可惜,好人在黑衣组织里活不长……那是後话了。
所以,等我算是被分到琴酒手下後,琴酒给我上的第一节课,就是把我拎到训练场看我射击准确率。
然後,我就给琴酒整了坨大的。
身体上太久没碰过枪,醒来後心理第一次碰到枪的我对着手里的枪充满了好奇。琴酒看出了我的好奇,于是在让我真的开□□拟之前,是先教我正确的握枪姿势。
哼哼,那时候他嫌弃我嫌弃得不得了,离我好几米远,就纯用着冰冰凉的语气跟教傻子一样让我调整姿势。
可丶和丶现丶在丶这丶种丶贴丶身丶指丶导丶一丶点丶也丶不丶一丶样!
就是,我真的太好奇了。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好奇心也真的差点害死英子。我竟然想都没想,就将枪口调转,对准了自己,歪着头试图看清黑洞洞的枪管里面究竟是什麽样子……
紧接着下一秒,手腕就被一股巨力猛地攥住,枪被狠狠夺下。琴酒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我真的差点以为我会死在训练场来着。
而现如今,时过境迁。我的後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沉稳的起伏和壁垒分明的肌肉硬度,整个人几乎被他圈在怀里。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开始飘忽,怀疑他是不是又故意的……用这种教学方式来……
“专注。”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走神,声音贴着我耳朵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同时,下巴几不可察地蹭了蹭我的头顶。
“大哥,您这教学,是正经教学吗?”我到底还是没忍住,嘴角比AK还难压,疯狂想要上扬。
面对我的揶揄,琴酒充耳不闻。他握着我的手,带着我擡起手臂,稳稳地指向靶心:“手指放对位置。别让我发现你再犯那种低级错误。”
“哪种低级错误?”我故意顶嘴。
“枪口对着自己。”他顿了顿,语气和两年前一样冰冰凉,却又似乎多了点什麽,“还有,保险栓都不开就以为能防身。”
“不许说我!”我虚张声势地抗议,“看我给你表演一个神枪手!”
我努力集中精神,试图瞄准远处的靶子,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撩拨。
我脸颊发烫,努力依循着他的指引。但他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我的注意力根本无法完全集中在靶子上。
好过分,这样还让我怎麽当神枪手。我刚要擡头控诉他——
他低下头,唇毫无预兆地贴上了我敏感的耳垂,甚至极轻地含咬了一下。
!!!
我浑身猛地一颤,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枪。
“看来……”他低哑的嗓音里混入了一丝清晰可辨的恶劣笑意,仿佛很满意我的反应,“这种教学方式,能让你记得更牢一点?”
9。
“看来,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一个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女声带着笑意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方空间的暧昧黏腻。
贝尔摩德不知何时出现,她若有所思的玩味目光先是落在琴酒依旧环在我腰间的手上,接着缓缓上移,扫过我的颈侧,最终定格在我那显然刚被狠狠“教导”过的唇。瓣和湿润的眼眸上。
她轻轻笑了一下,宛如发现了什麽极其有趣的秘密。
“有事?”琴酒把我挡到他身後,“你居然还没走。”
“还有些琐碎的小尾巴需要处理干净。”贝尔摩德的眼神与从琴酒身侧探出来脑袋的我对视,满含深意地wink了一下,随即转身摆摆手,“一会儿再聊,你们先忙。”
看着贝尔摩德优雅离开的身影,我转了转眼睛,扯住琴酒的腰间的衣料,语气超不爽地说:“你不许看了。”
琴酒垂眸,长眉几不可察地轻轻一挑:“不是你在看?”
我就当没听到他的反问,继续哼了一声,开始无理取闹:“现在禁止任何女生跟你聊天!因为你想一下,贝尔摩德的智商很高,嗯,她的情商也很高,哦,她品味也很好。你通常都比较单纯……算了,这句话收回,要是你跟她聊几句话,她这个人又很神秘,然後两三天你直接就爱上她了!那我怎麽办?我到时候怎麽办?”
琴酒笑了:“你这话是对我说的?不是应该反过来?”
“我不管,我就是吃醋了。”我抱着胳膊说,“我们之间到底是不是可以吃醋的关系?如果不可以,那来点酱油呢?芥末呢?蛋黄酱呢?番茄酱呢?沙拉酱呢?白砂糖呢?黄豆粉呢?芝麻粉呢?抹茶粉呢?可可粉呢?烧烤酱呢?果酱呢?蛋挞液呢?鸡蛋液呢?面包糠呢?”
想到这里,我极其自然且认真地点了下头:“我饿了,我们什麽时候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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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目前欠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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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加更,继洗衣机水管漏了之後厨房水管也漏了,当事人只想静静[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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