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爱喊妈妈?”
旅行时裴向晚放纵吃了很多甜食,结果旅行结束回到家报应也找上门来。
吃啥都不起劲,因为牙痛,她坐沙发一脸痛苦。
姜时愿担心提出“不然就去去看看牙吧,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不止一次劝说裴向晚去,对方软硬不吃,死活不去。
她拿裴向晚一点办法没有,然後每次都痛得哇哇叫。
“我不去,我的牙很好,不需要去。”裴向晚嘴硬道,她小时候去过牙诊所拔过一次牙。
以至于很恐惧,她很怕那麽长一根针扎牙龈那。
家人像压罪犯一样压制着她的双腿双脚,无视她的泪水,而牙医就像解剖师眼里没有一丝感情,滚烫的鲜血流淌着,她忘不了。
如今她有选择的权利,她才不去找罪受。
“让我看看吧,实在不想开点药也好。”姜时愿来到裴向晚跟前,她捧住裴向晚的脸强势让对方仰头。
“我今天请了假领你去,就去开点药,我不逼你的。”如果後面还痛,她就拖裴向晚去。
说话声就像轻飘飘的云朵,有种别样的温柔,随她呼吸睫毛就会脆弱的颤抖。
姜时愿的双眼有迷惑性,裴向晚不知死活地与其对视,落入陷阱中,她相信只是开药。
“真的吗,只开药的话我还可以接受。”
“当然是真的啦。”
裴向晚该祈祷吃药後牙不会再痛,不然她会被姜时愿拖去诊所。
有姜时愿在裴向晚有了勇气,她敢踏进诊所。
如愿拿到了她想的止痛药,其实裴向晚有过打退堂鼓的念头,车走走停停她的恐惧感越深。
害怕姜时愿是哄她,等到了直接把她推进去拔牙。
她脑子里想过各种场景,等到诊所她已经做好准备,有不对就直接跑。
结果她幻想的场景都没出现,果然姜时愿爱她怎麽可能哄骗她嘛,她骂自己是猪脑袋。
……
“别折腾了,今天就乖乖睡觉吧。”姜时愿食指戳着裴向晚的锁骨“吃了药感觉怎麽样,牙还是很痛吗?”
“没有很痛。”裴向晚回答,灯是关着的,她完全看不到此刻姜时愿是什麽表情,可依靠想她知道琥珀瞳如丝缠绕。
“痛就说痛,不许撒谎。”
“我牙真的少痛了,感觉也能睡个好觉了。”裴向晚如实回答道。
她听见姜时愿的轻笑声,尽管很短暂,就像从未来过。
它的短暂甚至比那次观看的日出还要短,可却挠的裴向晚心痒难耐。
随後姜时愿手指摸索唇,送给裴向晚一枚睡前安慰吻。
“晚安,睡个好觉晚晚,你最近都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她心疼,有时会想为什麽痛的不是她呢,好歹能分担。
她说要分担痛苦的时候,裴向晚是不高兴的,因为她想给姜时愿无尽的快乐,像潺潺流水那样永不停歇。
痛苦这麽糟糕,不该存在的东西她才不要给姜时愿。
“我知道啦,晚安姜姜,你也好梦。”裴向晚很听话地躺回床,她往下缩好像她根本不需要枕头,她使劲钻进姜时愿怀里,调整了几下便不动了。
她现在很脆弱需要闻最浓的茉莉香,才能治愈她破碎的心。
属于俩人的小窝,姜时愿是领导者,裴向晚要做的就是乖乖听着。
茉莉香仿佛带有安神催眠的效果,不一会裴向晚就进入了梦乡。
可梦不知是好是坏。
梦里她来到了诊所,看牙的工具,以及周围白到发亮的白墙就像只巨型白骨手掐着裴向晚,令她无法呼吸,那种窒息感下,她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跑。
果然面临恐惧时她是任人踩踏的渺小蚂蚁,她的双脚好像被什麽黏住了根本无法迈步,身体更是坚硬的像颗竖立的石头。
就算这样裴向晚也绝不妥协,她才是梦的主宰者,尝试多少次都以失败告终,突然出现一道安抚她情绪的声音。
“不看牙吗?为什麽要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