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可以碰其他人,可你不愿意碰我。”
姜时愿穿的洁白,宛如下凡的天使,但她的眼中情绪是黑暗的,那股黑暗就像盯着的人是她要制作的标本。
如果要永恒那麽标本再适合不过了,不动的裴向晚只会是她姜时愿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姜姜,我最喜欢碰你了,你身上可香了。”她拉起姜时愿的手放鼻子前嗅了嗅。
“手也很香,行走的茉莉香皂啊。”
姜时愿眉头却皱得很紧“你究竟和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真是什麽都敢说,我今天真的很想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她捏住裴向晚的下巴,力度像是要把对方下巴卸下来。
“知道我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裴向晚感到疼痛,可她没挣脱“唔,姜姜你捏疼我了。”
姜时愿冷哼一声说道”疼死你最好,你这个骗子。”说着狠话她的手却慢慢松力。
瞧见湿了眼眶的裴向晚,是那麽可怜,就像害怕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小狗不听话怎麽办呢,那就打吧,她不会因为小狗可爱的外表而心软的。
“妈妈。”
就在姜时愿思考如何惩罚裴向晚,然後使用完再丢弃时,裴向晚喊了她,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
“你喊我什麽?”
“妈妈啊。”裴向晚又重复了一遍,就之前的婚後之旅她发现了姜时愿的隐藏秘密。
那就是被喊姐姐会脸红,裴向晚看见很多人在姜时愿的新闻图下喊妈妈,于是裴向晚也试着喊姜时愿。
姜时愿脸更好了,而绷紧的腹部卸下防备,脆弱地颤抖着。
她知道姜时愿很喜欢,嘴上说不许喊,但裴向晚喊了反应最大的还是姜时愿。
裴向晚吻着姜时愿的手掌心,在对方要说话时裴向晚跳跃到嘴唇。
就这样原本该裴向晚躺牙椅的,现在人换成了姜时愿,她的白大褂纽扣已经被解开。
而离心脏最近的贴身衣物就像两只小乌龟趴牙椅歇息,似乎想多沾点茉莉香。
“姜姜好像也没说错。”裴向晚停止吸烟的动作,她有些顾不来。
一次性两根烟,即便吸着一根,手里夹一根也还是不行,索性她打算暂时放弃。
“或许我真的把自己当小孩了,你知道我多喜欢吗,很奇妙的感觉无论是形状,还是它给我的感觉,我很依赖。”
“就好像婴儿戒掉奶嘴需要1-3个月,但我不完全是,所以我不需要做这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姜姜。”
姜时愿捂着嘴不回答,可她脸颊上的晚霞已是最好的答案。
一切都得到了姜时愿的默许,所以裴向晚就像得到允许肆意奔跑在草原丶秘密花园的大金毛。
小狗嘛,累了就伸伸舌头讨要水喝,喝完水就又恢复活力了。
裴向晚一点也不介意喝水要跪着,而姜时愿依旧像高傲的神女站立着,高傲的神女有时会站不稳。
不过有火烧云溺爱她,它将自己火红的颜色分给姜时愿,所以姜时愿的脸红彤彤的。
她们有时会来到玻璃窗前,似乎是想看天空变换的颜色,又或是城市的车水马龙。
“我怕。”
“别怕白大褂挡着呢,我也挡着呢,没有人视力那麽好,这麽高也能瞧见,刚刚姜姜回应门外的人说你不舒服,是哪不舒服呢。”
“我还以为她们会开门进来呢。”裴向晚捏着姜时愿的腰说道。
“我不说进来,没人…敢进来的。”姜时愿说话很不流畅,就像卡壳的机器人死死揪着裴向晚的衣领。
她不喜欢被人压一头,她是强势的丶爱装乖的,但现在她不想装,直接嗷呜一口咬裴向晚的脖子。
那一口直接给裴向晚梦境,她坐起发现阳光已经偷偷溜进来了。
而姜时愿也醒了,盯着她冷冷笑着。
“爱喊妈妈?”
“你要敢和别人眉来眼去,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