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随便浪,出门就社恐。反差萌赛高。
专家解答:这是典型的“恋爱羞耻期反差综合征”。
白天社恐,晚上社牛(物理上),这就是恋爱版的双重人格设定。
侍者过来为二人再次斟满酒杯,贝尔摩德对他略点下巴,优雅谢过。
“你可知道,”她指尖把玩着一绺垂落的金发,视线,却分毫未从志保身上移开,“每回,我在片场听见那些年轻丶刚刚入行的孩子兴奋地谈论‘机遇’丶‘热忱’丶‘成就自我’,就不由得想起组织里网罗的那些才华横溢的科学家们。相同的字眼,相同的投入,相同的……”她眯了眯眼,拉长了尾音,“相同的,走向毁灭的终局。”
志保搁下酒杯,正色道:“我的父母,也在其中?”
空气,骤然冷冻了。贝尔摩德也认真起来。
“他们尤其如此,亲爱的。”贝尔摩德低声道,“顶尖的科学家,最虔诚的科学信徒,也是……最悲哀的牺牲品。想来,书中‘天职’那部分,你已经看过了?甘愿为使命献身的精神麻药,不是麽?”
“‘天职’,还有‘创造性破坏’。”志保接道,视线迎向贝尔摩德那对惑人的眼眸,“父亲挂在嘴边的话,‘科学进步,牺牲在所难免’。我想,他会认同这种所谓的‘创业家精神’吧。”
“令尊所理解的,是科学的宏大,而非包装成科学面目的剥削。呐,小志保,你所追求的,是纯粹的真相,对吧?可不是组织灌输给你的那套‘为科学献身’的漂亮话。”
志保眸中划过难辨的情绪,她端起酒杯,慢慢喝干了杯中酒。
“你这是在追忆他们,还是在为自己辩解呢,贝尔摩德?”志保单刀直入地问,“说到底,你也是那个体系里收益的人。”
餐厅内的灯火忽地转暗,烛焰在两人间跃动,映得她们面上的神色,明明暗暗。
“我?受益者?”贝尔摩德笑意更浓,经典的咏叹调式反问。
“哼,永葆青春这种诅咒,如果也可以算‘受益’的话嘛。”
乍一听,有点凡尔赛,这不就是“我也不想这麽美,没办法,天生的”的潜台词嘛。
《逆天美貌者的烦恼》剧本。
“不哦,亲爱的,我选择的是存活下去。在以‘坚韧力’和‘成长型思维’为幌子,实则剥夺选择的系统之内,扮演猎人,总好过沦为猎物,不是麽。”
这语气,又钓又蛊。这不就是“打不过就加入,然後想办法成为食物链顶端”的现实酒厂版嘛。
贝姐这女王发言。“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A爆了。
总结就是:“我不疯,我只是看穿了游戏。”
志保叹了口气,不想说话了。
她的父母,无论是否知道组织的真实目的,总之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科学追求,而成为了牺牲品。
看着窗外,夜色如墨,伦敦这座古老都市,像一幅褪色的油画。
以低调奢华着称的翡翠豹餐厅里,是鹅肝酱的浓郁和精心调配而成香水的微醺。
水晶吊灯柔和的光,映在那瓶深红色的玛歌酒液里。
贝尔摩德给她斟酒。
志保坐着,静静地看着她。
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优美的颈线。她的笑容浅淡,端的是掌控一切的优雅,和昨夜那个在黑暗中,在她身下低语丶失控的女人判若两人。
贝姐昨晚限定桃花皮肤已下线,常驻高冷优雅影後SSR卡回归。
昨夜限定哭包贝,今日冷艳女王贝,志保全都要。
回忆。昨夜的回忆。
那间顶层公寓,落地窗外是伦敦璀璨的夜景。酒後的迷乱,身体的纠缠。贝尔摩德在那一刻,褪去了所有的僞装,看起来,有点脆弱丶十分热情。
有一瞬间,志保好像看到了一种绝望的依赖。
粗暴丶失控的亲密,像一场小型爆炸,摧毁了她们之间一直以来的界限。
那时候,志保觉得自己像个掠夺者。
科学家志保:oops,不小心做了点超纲操作。
但现在,看着对面这个冷静自持丶优雅到滴水不漏的女人,昨夜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你一夜失控,她一早归位”,贝姐的情绪控制力yyds。
人家都重啓系统了,年下还在缓存昨晚的画面……
贝姐:只要我够优雅,昨晚的失控做受的不想再提的事就追不上我。
“组织的事情,真相,可能令人畏惧,却也引人入胜。”贝尔摩德,精致漂亮的唇边,轻轻逸出英文的呢喃:“Hoyisthesharpestlingerie。”
翻译一下就是:“诚实,是最性感的情趣内衣。”这句听上去就像是莎朗温亚德演过的金发女间谍(激吻过工藤有希子ver)说的。
括号里的内容才是重点,圈起来要考。
弹幕突然热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