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画得堪称灵魂画手。
女生往往在意自己的整体,江初月却好像非常在意自己的局部——她那简陋的火柴人头上长满了茂密的秀发,是对自己永不脱发的美好祝福。
不过任江初月对自己的滤镜再深,她也必须得实事求是,“画得不是那麽好,唔……”
何年吻了她。
江初月积极配合,吻着吻着手就开始不老实。
很是反性别刻板印象了,何年每次都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在她腰上,趁机乱摸的永远都是江初月。
“算了,”接吻的间隙,江初月抓住机会说话,“本来打算晚上再说的。既然我送了你礼物,你是不是也得送我点什麽?”
“我的礼物在……”
“我还要别的。”
“什麽?”
“你跟我来。”江初月牵着何年的手,把他重新带回了卧室。
何年有点不解,“你还不饿吗?”
“饿。”江初月一本正经地打开了床头柜,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塞进他手里,“不过还不想吃饭,想吃厨师。”
何年低头一看,整个妖像被烧着了似的,“这?”
“第一回买,还不知道预估的型号准不准呢。”江初月认真得像在分析学术问题,“但根据以前的经验可以知……”
“……别说了。”
“我再说一句,”江初月一向很难止住自己说话的兴头,“我觉得是对的,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见何年有点犹豫,江初月正色道,“你不用有什麽负担。我一直觉得这种事不是一个人获得而另一个人失去的关系,而是两个人都在获得。我已经不小了,我做的所有事都是深思熟虑之後的决定。”
“你唯一需要顾虑的只有一件事。”
“什麽事?”
“你的表现啊,”她一下子又不那麽严肃了,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为什麽那麽多人都在演,我可不会演,想想都烦死了。表现不好不仅没有下次,这次也可能中止哦。”
接着,何年就一连贡献了三次优异的表现。
江初月躺在他怀里时气还没喘匀,这回可是全无顾忌,手拉手心连心了,狂风骤雨後按常理来讲就是温情时刻,她果然一边摸着他肩头新鲜的红痕,一边柔声细语地说话,“你说……”
“嗯?”何年忍不住吻她的脸,心中有无限柔情。
“你们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如果看到了动物交配,是不是等于我们人类看一些违规小视频啊?”
“……”
“真的,”江初月反倒情绪激动起来,用手撑在他胸膛上把自己支了起来,“我刚才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就是觉得那时候问有点破坏气氛。”
“……难道现在问就不破坏气氛了吗?”何年简直忍无可忍,“而且你刚才居然在想别的事?”
“干嘛啊,凶什麽,鱼上鈎了就不用饵了是吧?”江初月却出色地运用了祸水东引这一计,不回答只反问。
何年还真被她“不高兴”的表情唬住了,有点内疚,“我没有凶你。”
“那去把早饭,”江初月按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眼後说道,“不,把午饭收拾一下端出来吧,这回我是真饿了。”
午饭之後,何年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是江初月之前念叨过的一直想要的浅绿色旗袍,还搭配了鞋和饰品。
何年的礼物也并不贵,因为基本都是他自己做的,包括那对珍珠耳环。
江初月对这套新装备爱不释手,当即就换到了身上打算大拍特拍并发条朋友圈。
何年当然对她盛赞,但却阻止了她把照片发到朋友圈里的行为。
“为什麽不发?”江初月不解。
何年没说话,只是默默指了指她的脖子。
江初月低头一看,也默默地取消了发送。
到了晚上就是比较常规一点的烛光晚餐,江初月全程只负责了准备蜡烛和铺餐布,接着就是尽情享用。
然後他们找了一部老电影,看着看着忍不住又吻到了一起。
接着,何年屡屡屡屡创佳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