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有个度假屋,房子里有一面落地窗,外面是大露台,他们可以欣赏日出和日落,当夕阳的光辉洒在洁白的雪山上,那景色美的不真实。
计划不如变化,下午两点左右,闻真来到别墅送样品。
傅世朝不知道闻真是谁,闻真也不知道老师身边多个人。
两人在工作室的门口相遇,一出一进,不小心撞了个满怀。
他看他一眼,他看他两眼,他转过头又看他一眼。
经过眼神交流,双方驻足不动。
傅世朝耐不住先行动,面带微笑地搭讪:“怎么称呼?”
闻真打量他,淡声道:“闻真。”
傅世朝充满暗示地问:“一起看日落吗?”
闻真没有回答,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当天晚上,他俩就在雪山附近的度假屋滚了床单。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持续到很晚才结束。
傅世朝接到林遇东的电话时,整个人趴在被窝里起不来,声音沙哑又低迷:“嗯什么事。”
林遇东不了解情况,照常问:“他怎么样。”
傅世朝迷迷糊糊:“谁”
通话瞬间陷入一阵令人寒颤的死寂,宛若从天堂坠入地狱。
傅世朝清醒过来,掀开被子,在床上坐起身。
他难受的呲牙咧嘴,将提早编好的谎话告诉哥哥:“一个哥们儿发生点意外,我来平地区看看,放心,嫂子安顿好了,昨天出去一天,他也挺累的,今晚让程应岭陪他。”
林遇东的低气压传过来:“谁是嫂子。”
“哦那个”傅世朝捏了捏干涩的喉咙,“我跟程应岭学的,你问他吧。”
“你在哪里。”
“我平地区啊。”
这时,傅世朝看见闻真从衣帽间出来,对方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浅色,文质彬彬。
他笑着冲人招手,对电话说:“东哥放心,我保证他心情尚佳,你见到他,收获的绝对是笑脸。”
通话中断,林遇东懒得把话听完。
傅世朝扔掉手机,支起一条腿,摸摸索索地找烟。
闻真从衣柜里摸出烟盒,好心地递给他。
“你要走了?”傅世朝点燃一根烟,慢悠悠地抽着,“可以一起看日出,你让我歇歇,黎明前还能让你来一次。”
“你是东哥的弟弟?”闻真穿上外套,看样子对日出没兴趣。
傅世朝轻轻点头:“嗯,不像吗?”
闻真不置可否,提起文件包,打算离开。
“嗳,我是第一次,”傅世朝把手机扔到床尾,“留个联系方式,怀孕了好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