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整体给人的感觉是沉稳,看不出有狂妄自大的毛病,但身上有某种东西,让人觉得在必要时刻,能做到毫不留情。
宫学祈不自觉地叫出声:“林遇东。”
下一秒,他感觉唇上柔软,好像有人吻了自己。
林遇东朝他走来,宛若一块岩石落在他的胸口。
他动弹不得,任凭对方咬住他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口腔肆意妄为。
呼吸受到阻挠,梦醒了。
宫学祈睁开眼睛,昏暗的视野里,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他认出是林遇东的头发。
林遇东放过他的嘴唇,正在吻他的脖颈,一呼一吸间透着柠檬与高度酒的混合气息。
“你回来了”宫学祈哑着嗓音出声,发现林遇东呈大字躺在自己身上,立时兴奋地伸手搂住对方的腰,“我猜到你今晚会来,我刚才梦到你了。”
“嗯,知道,”林遇东停止亲吻,就这么趴在他身上,懒洋洋的鼻音显得松散,“我听见你念我的名字,叫的真好听”
宫学祈的手沿着男人腰窝往上移,拂过那线条流畅的脊背,落在那头黑发上,轻轻地拨弄发丝。
他的声音和动作一样轻柔:“你还想听什么,我叫给你听。”
林遇东微微掀起眼帘,眸中闪过一道暗沉的光,双手开始煽风点火,“叫声亲爱的我听听,尾音拖长一点,那样更有感觉。”
“亲爱的~”宫学祈张嘴就来,效果比预想中的更好。
“还有呢?”
“老公,你好帅。”
林遇东笑了,稍稍抬起上半身,“我是不是很重,压疼你了?”
宫学祈拽住他的衣领,用行动回答他。
两人的嘴唇相贴,这次是宫学祈主动的。
亲吻像是一场火焰,激烈、狂热,将他们紧紧吸附在一起。
期间,林遇东的外套不翼而飞,他又褪去衣裤,蹬掉鞋子。
宫学祈按住他的腰,手指触到皮肤的热度,整张脸跟着烧起来,好在理智尚存:“别这样,会受伤的。”
林遇东随手翻旁边的抽屉,低声询问:“有□□吗?”
宫学祈就是知道没有,才阻止他胡来,“我们回房间,这里什么都没有。”
林遇东露出玩味的笑容:“问问你的小徒弟,他应该有,叫他送过来。”
“你说闻真?”宫学祈趁机告状,“你那个神出鬼没的弟弟,把我家真真害惨了,简直是受了情伤。”
“有这回事?”林遇东心不在焉的,继续做准备工作。
“昨天他找到我,”宫学祈有点恨铁不成钢,“等世博会结束,他要请长假去环游世界,名义上是寻求灵感,其实是想独自疗伤,你是傅世朝的哥哥,你把人叫回来,让我家真真玩个够怎么样。”
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大概率是玩笑话。
这是宫学祈,怪诞又护犊子,他是认真的。
林遇东感到好笑,也透露出实情:“傅世朝不是程应岭,我管不了他,某些方面,这个弟弟挺像我的,愿意与死神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