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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第2页)

朝碧匪夷所思,话不说透,她刚才说到这个份上,肖稚鱼竟似完全不在乎豫王和她那点流言,反将帛带看得重要。朝碧心里有些堵,闷声道:“只有这一条。”

“纭裥绣可不常见,你既绣得这么好,就给我再绣条裙子,殿下这回也新置了几身衣裳,有一件衣襟上太空,正缺些绣纹,不如一起由你代劳了,我知道你辛苦,别的差事都可以暂放,绣的好我定会好好赏你,只这一回,以后也不会劳烦你,如何?”肖稚鱼笑着说,语气带着商量。

朝碧一怔,脸色不自在,肖稚鱼可不仅提了裙子,还说了豫王的衣裳,她踌躇片刻,艰难开口道:“回禀娘娘,并非我不愿做,其实这条帛带不是我绣的。”

“那是谁绣的?”

朝碧道:“是与我一同从宫里出来的姐妹,叫做岁红。”

“也是无妨,你把她叫来,交给她做也是一样。”

朝碧摇头道:“她早就不在了。”说着便将几年前王府人事变动的事详细说给肖稚鱼听。她此时已有些后悔,来的时候她心存讨好之意,觉得几个花结送不出手,想起来几年前岁红送她的这一条帛带,用料绣工都是上乘,一直被她珍藏着,现在正好拿来送礼。她刚才认了这是自己绣的,现在却不得不自承其短,又怕肖稚鱼误会自己用心,只好费力解释,凡事都说的十分详尽。

肖稚鱼惋惜叹气,“有这么好的手艺却被送走,倒是可惜了,也不知去哪再找一个。”

朝碧想了想,道:“我倒是听说岁红运气不错,后来也不知怎的去了太子府当差。”

肖稚鱼一番作态,全为了引朝碧多说些,却没想到竟能知道岁红的去处,她目的答成,便不再费心,有的没的又说了两句,便要打朝碧走。

朝碧还不想走,暗暗着急。这几个月豫王早出晚归,回来也是径直回寝殿,她不能进寝殿服侍,几乎没见着豫王的面。其实府里那些风言风语,刚传的时候她还忐忑,后来却渐渐生出一种感觉,自个儿真是有些不同的。可再有不同,也需要在豫王身边露面才成,她等了几个月,这才下定决心来找王妃,只要王妃点头,她便能出入寝殿。

正在她思绪飘飞之时,互听屋外宫人道:“殿下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看到评论里饼子问严的评论,嗯,因为两世不同,饼子觉得可能这一世小鱼儿会不同,其实他在自我攻略

我觉得有的地方不用写的很细,需要点留白……我的潜台词应该,大概,可能不是要大家也进行自我攻略,哈哈哈哈

我这两天整理一下,然后要加快点度了

第1oo章

◎夜话◎

肖稚鱼站起身,景春与朝碧赶紧对着门前行李,李承秉走进殿内,见肖稚鱼手里拿着条帛带没放下,身边只有两个婢女陪着,随口问了一句,“做什么呢?”

肖稚鱼道:“今日选衣裳料子,朝碧手巧,还给我送了些东西来。”

李承秉侧过脸一瞧。

朝碧自他进来,心兀自直跳,行礼时悄悄抬头,不知在期盼什么。可豫王进门之后,目光只在王妃身上,她不免有些失望,可随即便想,王妃如此样貌,自己也不是来争什么风头,只是想更近些伺候而已。此时听王妃提起自己,她心又提起来,只听李承秉淡淡应了一声,再没别的表示,又叫了外面伺候的人进来。

景春轻轻推了朝碧一把,“还愣着作甚?这里不缺人伺候,快去忙你的吧。”

朝碧羞得脸色通红,慌忙走了。

景春将她送来的几样都收起来,悄悄和肖稚鱼耳语道:“娘娘可小心些,那个朝碧瞧着老实心眼可不少。”

肖稚鱼点了点头,还在想着岁红的事,前世她身边能用的人不多,近身侍婢之中,岁红是最得她信任的。今天知道她的去处,心中再不存一丝侥幸。若非与沈家有关联,一个被王府送走的宫女,怎又能入太子府。

想到前世那些明里暗里遭受的暗算,可能全来自身边,肖稚鱼心里说不出的憋闷,用饭的时候便没什么胃口,李承秉看了她两眼,正要开口,这时宫人来报,太子府来人,李承秉放下筷子站起身,走出门的时候对景春吩咐一句,“多看着些,若想吃什么特别,就让庖屋做来。”

景春忙应下。

等李承秉走后,肖稚鱼心不在焉又吃了两口,怔怔坐了半晌。

景春不知她心事,还当是刚才朝碧来添了堵,便劝道:“都说殿下待她如何特别,我瞧着也没什么,刚才连眼风都没扫她。”

肖稚鱼笑了笑,道:“屋里坐着太闷,出去散散罢。”

景春要进内间拿披风,肖稚鱼已走到门前,道:“就在园子里走动,不必费事了。”

铅云低垂,暮色沉沉,花园里掌了宫灯,四下里一片安静。肖稚鱼走到石亭坐下歇了一会儿,秋风萧瑟,吹在身上有些凉。天上一轮明月,撒下淡霜似的月光,肖稚鱼抬头看着月亮,还以为两世为人,必是通透明白,如今才知道,便是推心置腹,一同患难,到死都陪在她身边的人,背后藏奸藏得更深。

更可恨的是,她如今要找人算账,也是桩难事。

岁红去了太子府,沈霓又是太子妃,她便是有通天手段,也难以插手进去。

她并非心胸开阔之人,面对眼下这无能为力的情况,越心里堵的慌。

李承秉在花厅见了人回来,路过园子时,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凉亭里的肖稚鱼。

李承秉揉了揉眉心,这段日子他与右相裴少良暗中商议如何钳制康复海,一面又要应酬各方宴席,表面和乐融融,背地里阴谋算计,他自重活过来,每一刻都为局势担心,便又束手束脚,不能放开手脚,成婚过后,对府里倒甚少关心。此时见肖稚鱼坐着出神,她仰头观月,脖颈纤细白皙,身形笼罩在月色之中,仿佛染上些许清冷孤寂,李承秉心里微动,突然涌起一股怜惜,脑中还未分辨,脚已大步走进亭子。

“在这儿坐着想什么?”

肖稚鱼扭头看过来,当然什么都不能说,敷衍道:“闲着无事,出来看看月色。”

李承秉皱了下眉,将她拉了起来,目光一扫,语气淡淡道:“就穿这样单薄,也不怕吹出病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悲秋伤月的雅兴。”

景春听了这话怕被责怪,赶紧退开躲远些。

肖稚鱼刚才烦闷,也没觉得什么,被他这一提醒,还真觉得风着有些冷。李承秉大掌抓着她的手往寝殿走。进了屋里,肖稚鱼便挣开他的手,去梳洗换衣裳。等宫女铺好被褥,她躺到床上,心里还觉得有些别扭,脑里正乱七八糟地转着,被子忽然被掀开,李承秉已睡了上来。

她闭着眼,就听李承秉问:“刚才看你留了朝碧下来单独说话?”

肖稚鱼不想理会。

李承秉忽然将她肩膀板了过来,“装什么睡。”

肖稚鱼没办法,只好睁开眼,和他漆黑双眸对个正着,“也没说什么,她来送东西,又说有事要和我解释,殿下可要听详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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