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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第1页)

李承秉将她抱紧,吻连续细密落在她脸颊和脖子,“再过两日我就要带兵走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肖稚鱼怔了下,手忙脚乱,却也没能拦住他。

李承秉攻城拔寨,纠缠不休,仿佛要将一身的力气用尽。两人许久未曾如此亲热,肖稚鱼也觉得吃力,意识昏沉,红唇轻启,喘息不定,李承秉嘴里说着哄人的情话,动作却凶狠,盯着她的脸儿看着,对着她的嘴又深吻下去。

事毕,肖稚鱼身上软,身上起了一层汗,黏腻难受,才稍稍动了下手,李承秉将她紧紧搂着,眼眸深沉,既怜又爱,俯在她耳边问道:“我这回要走,你就没什么话要说?”

肖稚鱼只觉得他身上热得厉害,将他的脸推搡开,嘴里低声嘀咕一句。

李承秉又凑近,去听她说什么。

“我渴……”

李承秉面露无奈,待要叫人,想了想,干脆掀被起来,倒了一杯温着的茶水来,等肖稚鱼喝过,他将剩下小半壶全喝了,这才又回到床上,低头盯着肖稚鱼的睡颜看了半晌,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心中既满足又有股说不出滋味,比起刚才飘飘欲仙的滋味更深刻心间。

刚才他话说一半,还没来得及告诉她长安的消息,太上皇欲立齐王为新帝——这才是他急着要平定叛军的原因。万事皆看时机,有太上皇谕旨,沈家又摆明退让,百官为社稷安稳,说不定就要妥协。这样一来,将来他再举兵,便成了造反。两世为人,他不怕担下谋逆的罪名,只是如此一来,山河动荡,将要拖累更多的人。眼下唯有尽快平定叛乱,抢着皇位未定之前回长安为先帝讨逆问罪,正社稷纲常。

想到两世境遇竟险些颠倒,李承秉也不由暗自唏嘘。如今心境已完全不同,前世他憋着一股气厉兵秣马,全为夺回江山一雪前耻,日日夜夜心仿佛都被毒蛇啃噬,藏着的全是恨意。

如今,他一腔斗志,将要上阵杀敌,只想为兄长讨个公道,也为了与身前这个女人长厢厮守。他绝不能就这样认了乱臣贼子的名头,等拿下叛军,再带着她风光回长安,纵使一路有再多的龙潭虎穴,他也浑然不惧。

李承秉眼里仿佛有簇火苗燃起,伸手拨了拨肖稚鱼披散的头,却叫她皱起眉头,不耐地抬手挥了两下,口中呢喃“烦”。他哑然失笑,将她抱起来,道:“这回还是要你做皇后,只有我们两,没有别人,好不好?”

第239章

◎交战◎

李承秉在家中歇了两日,这日收到战报,将潼关几位将军全叫了来,闭门讨论了两个多时辰,议事结束众将皆是脸色严肃地离开。

肖稚鱼隐约猜到几分,这夜李承秉搂着她歪缠不休。

翌日大早,天还未亮,肖稚鱼尚在睡觉,耳边却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睁开眼皮一瞧,李承秉已穿戴整齐,衣袖束紧,轻甲罩身。她揉了两下眼角,缓缓坐起,“要出兵了?”

李承秉走到床前,挺拔高达的身材将光亮遮了大半,“没你的事,再睡会儿罢,快则几日,慢……过一阵子我就回来了。”

肖稚鱼听了这句,瞌睡一下子全没了,抬起头来。李承秉低头正凝望着她,目光深邃,不像夜里那么急切和热烈,却格外有一种温和坚定。

心脏仿佛被什么攥紧了,有些透不过气来,忽听他又问:“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

她只觉得这句有些耳热,好像夜里情浓的时候他就问过,当时回答了什么,肖稚鱼记不清了,神情略显恍惚。

李承秉等了半晌也没听见她声音,又见她半醒半懵的模样,心里一叹,摸了摸她的脸,道:“无论长安来什么消息,一概不必理会。”

肖稚鱼点了点头,见他就要走,脑中仍有些乱,伸手拉住他的衣甲。

李承秉扭头看来。

四目相对,肖稚鱼心里蓦地一酸,唇动了动,却没出声音。

李承秉转身,坐到床边将她抱进怀里,又怕麟甲膈着她,双手环着不敢用力,浑身的骨血都在烫,双目也有些胀。

似有千言万语,又全化作相顾无言。听得门外有人试探地问了一声,“殿下?”知道还有人等着,肖稚鱼贴在他耳边郑重说了一声,“保重。”

李承秉亲了亲她的脸,“等我回来。”

……

清早,天边泛起鱼肚白,潼关城门打开,大营拨兵,直扑二十余里外的范阳大军。

潼关以外有一条长道,沿山而走,是易守难攻之地形。此时天色尚未大亮,薄雾笼罩,先行军如墨水沁出,流淌在山间,偶有白色曦光穿透晨雾,兵卒手中的长矛陌刀闪过细碎的光芒,星星点点。

范阳军营中一片静悄悄的,忽然头顶一阵炸雷似的战鼓响。

杨杲猛然醒来,匆忙披衣而起,掀开帘子,就见外面兵卒慌乱奔走,他大喝一声,立刻便有人来禀报,“朝廷打过来了。”

杨杲脸色骤然一沉,眯眼看着眼前人。这个卫士正是他在军中提拔的亲信,神色慌张,目光闪烁。杨杲一把提住他的领子,把人拎起,道:“慌什么,去报主帅,给我把人全叫起来,摆阵迎敌。”

卫士领命去了。

杨杲搓了一把脸,抬头朝西面主帅营帐眺去,目光晦暗不定。

昨夜洛阳传来消息,康庆恩战败,伪装出逃的时候被生擒住。康庆则闻言大喜,当即召了军中大小将士来,要大行封赏。康福海收的几个义子还知分寸,并未如何表态,康庆则提拔的心腹却是奉承讨好不断,说得康庆则大为开怀,当即命人取了酒肉来,在营中饮宴。

有将士觉得不妥,才劝两句,就被康则庆斥骂败兴,赶出营帐,其余人只能陪着饮酒。杨杲处事圆滑,心里狠狠骂了几句,面上却凑趣说了些玩笑话,饮过两杯酒。他见好就收,不敢真喝醉。

这些日子潼关毫无动静,只把长道关口守得铁桶似的。

康庆则逢人便说,朝廷已乱,他们怕我,洛阳如今尽在我掌握之中,他们如何敢出关迎战,只等我整军经武,再一鼓作气拿下潼关。

众将领也知朝廷里生了什么事,纷纷应和。于是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场面越热闹。

杨杲一想到昨夜大营中饮酒作乐的场景,怒火蹭蹭直往上冒。康庆则自私残忍,又好大喜功,听不得劝谏。天才刚亮,潼关竟在此时出兵,他心里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他大步奔入营中,穿上甲胄,一面又将麾下两位偏将叫来,布置起来。

范阳大营之中,锣鼓喧天,全营兵卒都被叫了起来。到底是康福海精心培养多年的军旅,虽主帅糊涂,军卒调动却极迅,慌乱过一阵后便很快整齐列队。

此时远处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有了动静,地平线的一端如黑色潮水涌动,夹杂着银光点点兵刃尖锐的光。

地面从轻微的抖动,变成了颤动——骑兵来了。

杨杲大吃一惊。这回一路跟随康福海南下而来,一路攻城伐地,与朝廷打了几次,只有密云郡公麾下有骑兵,但士兵生疏,战马也平常,被范阳军一冲就散了,其余地方都只能据城而战,何时有过像样的骑兵。此时听见这偌大的动静,仿佛天地都为之色变。

有一位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卒来到杨杲身旁,脸色严肃道:“将军小心,听声音就知,这支骑兵是精锐,绝不是寻常朝廷府兵。”

大营中锣声紧促,许多兵卒还未弄明白缘由,饥肠辘辘,便被喊着列阵。此时,主帅营帐帘子掀开,康庆则头你披散,一手提着腰带,身上半披着银甲,脚步虚浮地往外走,有亲兵几人簇拥着他,有意要遮挡众人视线,康庆则推开亲兵,目眺远方,大声呼和道:“怕什么,朝廷来的那些,被打杀了几轮,什么将军郡公的,都不堪一击,让他们来,给本元帅好好地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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