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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第1页)

侍卫道:“姓肖。”

李承铭脸色一沉,道:“本王无暇见他。”

侍卫出去传话,回来覆命说肖郎中未走,仍在门前等候。

李承铭心烦气躁,摆手让人退下。又等了足一个时辰左右,月上柳梢,忽然屋里传来产婆呼叫,随后便响起婴儿啼哭,不甚响亮,于王府却如同一道惊雷。

李承铭猛然站起身,来回踱步,目光死死盯着门。

仆妇推门而出,手里抱着襁褓,脸上堆笑来到他面前,行礼道:“?芝兰新茁,花萼欣荣,恭贺殿下,弄瓦之喜。”

李承铭低头看去,襁褓里的婴孩个头小小,皮肤通红,如小猴似的,他心头微颤,伸出手,仿佛有千金重似的,也不敢用力,轻轻在婴孩额头上点了一下,血脉相连的感觉在心间涌动,这是他的女儿。

他心头一热,低头凝视片刻,叫仆妇将孩子抱回去,又问王妃情况。仆妇说王妃脱力,刚服用一副汤药睡了过去。李承铭命人仔细照看王妃与孩子,拍了一下衣摆,大步往外走去。

到了院外,他抬头又仰望一眼天色,叫人去将度支郎中请进来。

片刻过后,肖思齐走进院中,见齐王并不在花厅,而是孤身站在院中,迎了上去行礼。

李承铭道:“你久等不走,所为何事?”

肖思齐朝李承铭看了一眼,这位齐王在朝中声名不显,沈老能亲自找上门来,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只是不知齐王是否已被勾起野心,他叹了一声,道:“敢问殿下,还记得去年消暑宴吗?殿下可还能再勒马一回?”

【作者有话说】

去年消暑宴,皇帝昏厥,贵妃将内眷困在宫中,杨家骗齐王入宫,想造成齐王继位的事实,齐王在入宫时被齐王妃喊了回去,这其中是小鱼儿出了大力,肖思齐这样问,一来问齐王是否要陷入和上次一样的困境,二来提醒他当初小鱼儿帮了他的恩情。(为什么说帮了他呢,因为杨家一个弄不好,就成了谋反,齐王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只要不小心进了宫,就成了杨家的同谋,所以小鱼儿当时对齐王夫妇的帮助,相当于救命之恩)

第234章

◎无题◎

李承秉赶了两日路来到潼关,镇守将军金舒玠带着众将来拜见。

李承秉伤势未愈,原本郎中说需要静养,可眼下局势紧急,他换过药,把众将叫来见了一面,商讨如何应对叛军。

肖稚鱼则去了潼关向西的宅子,这是李承秉临时所居,三进的屋子,有个花园,内里布置陈设与长安不能相比。去的路上,肖稚鱼掀开车帘看了一阵,见屋舍墙瓦皆是土色,来往行人穿着质朴无华,走了一段路,便见着几拨兵卒在街上梭巡,城镇内外皆有一股肃杀气氛。

到了宅子外面,肖稚鱼一下马车,耳边就听见一声叫唤,“豫王妃。”

她扭头一看,李俶昭快步走了过来,他穿着绛色翻领窄袖衣炮,腰系革带,配着一柄长剑,英气勃勃。此时眼里微光闪动,笑望着她,走到近前,双手一揖,郑重谢了一声道:“娘娘救命之恩,昭不敢忘。”

肖稚鱼上下打量他,瞧着比从前在长安还精神两分,笑着道:“当日那样情况,能安然到此,是广平王福气深厚。”

李俶昭挠了一下头,脸上这才露出几许少年意气来。

肖稚鱼迈过大门,李俶昭立刻跟上来,他来到潼关,李承秉当日就带着亲兵走了,潼关将领们知道他身份特殊,也不敢亲近,只安排了住处和服侍的人。李俶昭心头惴惴,时不时总是记起父皇惨死的模样,又担心豫王有个好歹,几日下来寝食难安。今天听到豫王回来,他立刻寻了来,见着肖稚鱼更觉激动。

在最危险的关头,全是肖稚鱼陪着他,让他不至于彷徨无助,这份恩情不同寻常,李俶昭越显得亲近。到了堂屋内坐下,他便迫不及待向肖稚鱼问起长安情况,问她当日是如何逃脱,有没有遇到危险等等。

肖稚鱼不能直言那几日经历,只得含糊应对,只说遇上沈玄,但并无性命之忧。

李俶昭聪明早慧,听这番话有颇多疑虑之处,但并未多想,又因对沈家恨之入骨,想了一下道:“沈家害了父皇不止,对七叔也存了歹心,这是有意用王妃性命引七叔过去,实在可恨,总有一日……要诛沈氏满门。”

他神色阴狠,让肖稚鱼微微一惊,想着他如此年纪便已担下杀父之仇,不由怜惜。留他说了好一阵的话,眼看天色将黑,少不得又一起用饭。

庖屋所做的饭菜简单,几碟时令蔬菜和肉汤饼子。李俶昭却是胃口大开,就着汤吃了一整张饼,大口吞咽,像是几日没好好吃饭似的。

肖稚鱼见状,叫仆妇拿帕子来给他擦嘴。宅子里的仆妇是前不久才从几位守将府里借调来,伺候还不周到,李俶昭戒心又重,仆妇拿着帕子走近,他斜睨一眼过去,目光却没有与肖稚鱼说话时那样笑意温和,仿佛藏了冰雪般。仆妇站定不敢动。肖稚鱼拿过帕子,让仆妇退后,给李俶昭擦了擦嘴。李俶昭神色缓和,定定看着她不动。

门口有仆从道:“殿下回来了。”

李承秉不紧不慢走进来,见李俶昭也在,有些意外。

李俶昭已是站起来,恭敬喊了声“七叔”。

李承秉擦了手,坐到肖稚鱼身旁,见桌上菜肴吃得差不多了,拿起肖稚鱼剩下的半块面饼,吃起来,招手让李俶昭坐,问道:“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还习惯吗?”

李俶昭点头,剩下小半张饼吃得却没刚才那么快。

叔侄两个寒暄几句,便不再说话,屋里安静下来。吃完饭肖稚鱼借机离开,仆从送来热茶,李承秉神色微敛,和李俶昭说了些如今的情况。李俶昭道:“豫王妃刚才和我说过一些,沈家肯定会尽快掩盖父皇驾崩真相,扶持一个上去,不管是谁我都不认。”

他原本垂头说着话,这时却抬起头来,与李承秉对视,并不躲让,“我知七叔在担忧什么,朝堂奸佞当道,范阳叛军紧逼不放,父皇在世就将大军托付给七叔,眼下也唯有您能力挽狂澜,我这条命是豫王妃救下的,日后我只听您与王妃的话。”

李承秉目光沉沉,打量过去——说到此处,几乎已是明言,只是他不确定,这番话是否是李俶昭的真心。

李俶昭毫不犹豫,话音刚落,就直起身,在李承秉面前跪下,“七叔为我父皇报仇。”

李承秉连忙扶起他,“兄长之仇绝不敢忘。”

李俶昭揉了揉眼睛,和李承秉又说了一阵,这才告辞离开。

李承秉看着他的背影,长叹一声,缓慢起身,进了里屋。肖稚鱼梳洗完毕,卸了钗环饰,放下头,回头看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回头看过来。

李承秉往床沿一坐,从一旁匣子里取出枚药丸服下。

肖稚鱼走床前道:“要不要找郎中来看看?”

李承秉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紧紧环住,嘴巴贴着她的耳朵,道:“过会儿你给我换药就好。”

肖稚鱼知道他路上也没怎么休息好,马不停蹄赶到潼关,又忙着与众人议事,她思索了一会儿道:“身体最要紧,若叛军这几日不动,你还是好好养伤。”

李承秉不吭声,半晌才道:“朝廷里也不安分,群龙无哪能长久,很快就要推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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