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精力还真是旺盛啊,不像她这个二旬老人,早就已经没了精力。
明天下午就要回去,那离开之前再去好好泡次温泉吧,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劳。
算算时间,那个把小新变成小孩儿的组织应该会再派人过来看吧。
毕竟能把组织做的那麽大,做事方面还是很谨慎的。
不知道那个女孩儿还会不会来……
“北沢。”
“北沢?”
“北沢!”
啊?好像有人叫她?
“咚——!”北沢时音的脑门子上出现了一片红肿。
“你没事吧?”沢田纲吉一个箭步的冲上去,仔细地检查着她的伤势。
“呜呜呜呜,真的好疼啊。”北沢时音毫无感情的哭嚎着,眼里甚至都没有半点泪花。
沢田纲吉沉默了。
演技还真是拙劣啊。
蓝波为了一口点心假哭的时候都比这哭的要真。
他轻车熟路的找到被老板娘放起来的医药箱,给她处理伤口。
顷刻间,少年人单薄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宛如稳健的鼓点般在她的耳边炸开,柑橘香若有似无的朝她扑来。
一时间,北沢时音慌了神,遮着眼睛假哭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撞得好像有点严重啊。”
“会不会很痛?”
“这里也红了。”
沢田纲吉碎碎念的吐槽着:“没想到北沢也有这麽冒失……”
“沢田君真的很温柔呢。”
少女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沢田纲吉动作顿住了,沾着药膏的指尖虚虚的悬在半空,随後稍微使了点劲儿的点上去。
“好痛啊!”
北沢时音吃痛的想捂住额头,却被一巴掌拍开了。
“额头上还有药呢,不要乱碰。”
微卷的红发垂落肩头,少女撇了撇嘴,最後还是放下了手,任由面前的人给她抹药。
沢田纲吉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药膏,轻轻在她红肿的额头上打转。北沢时音能感觉到他刻意放轻的力道,像是怕弄疼她似的。
“其实也没那麽疼啦……”她小声嘟囔着,却忍不住偷偷擡眼看他。暖色的灯光从头顶倾泻,在他棕色的发丝上镀了一层暖边,浅褐色的眼睛里盛满了专注。
沢田君看起来对这种事情很熟悉啊,是经常给女孩子抹药吗?
“没有啊,只是家里有几个三天两头就会受伤的弟弟妹妹。”
北沢时音错愕的向上看去,擡头纹都快出来了:“为什麽你会知道我在想什麽?!”难道这家夥会读心术?!天呐,那之前的事儿,他该不会也……
沢田纲吉好笑的将药膏放起来,收进医药箱,解释道:“是你刚才自己说出来的。”
一听这话,北沢时音立马放松下来。
呼~不会读心术就好。
“可是沢田你不是独生子吗?”北沢时音回想着之前程双给她的资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沢田家只有沢田纲吉一个孩子啊。
“嗯,我是家里的独子。”
“弟弟妹妹们是我国中的时候来的。”
弟弟妹妹们,国中,独子……
她明白了!
这就是一个悲催的二胎三胎甚至多胎家庭趁着老大在学校忍受摧残,然後在家里酷酷造小人的悲剧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