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却执拗。
要就继续,不要就是不喜欢他,就是不要他,就是厌恶他。
“我不厌恶你。”她搂紧他脖颈,软声。“我没有不要你,没有不喜欢你。”
“我爱你。”
沈卿尘没应,但紧绷的下颌好似松下了寸许,轻轻一托她的腿根,让她坐在白玉池缘。
江鹤雪压低他脖颈,边这般柔声哄着,边轻轻吻他,从耳尖,沿着下颌,吻到他喉结旁那颗隐秘的小痣。
但甫一挨上,便被沈卿尘躲开。
“又这般,”他喉结上下滚动,难抑地阖了下眼。“又骗我。”
“我没有……”江鹤雪被他说懵了。
“你有!”他忽然拔高了音量,似尾巴被踩後炸了毛的猫,死死盯着她不放。
可只是那一声,见她面色被吓得一白,沈卿尘又重新放轻了嗓音,藏不住的委屈:“你就有骗我。”
他额头抵在她肩窝,江鹤雪手指向上伸进他的发,柔柔拨弄着:“夫君——”
“你还记着我们是夫妻。”沈卿尘紧紧拥住她,语带哽咽。“那你要背着我,同傅妄去何处。”
“同他情奔也罢,要我同你和离也罢,可江鹤雪,你怎能这般不管不顾地一走了之?”
“小琼花和小禾禾,你都有所关照,那,我呢?”他直身,望着她的眼睛,眼尾一片湿红。“和你朝夕相处和你同床共枕的人,分明是我,江鹤雪,我呢?”
理智终是碎得支离,咄咄逼人的质问也终究没能抑住,沈卿尘握着她的肩,桃花眸里水色晶莹:“你究竟把我当什麽。”
“当以色侍你的色伶,还是当任凭你利用的工具,”他嗓音艰涩,话语几乎是勉力挤出的。“还是供你取乐的玩物。”
江鹤雪被这一连串的话冲击得大脑空白。
“不是这般……”她讷讷,万没想到他误会的那般深。“我并非要和傅妄……”
“我都认,琼琼。”沈卿尘截断了她的话,哽咽出声。“可你不该这般,弃我如敝履。”
泪珠滴落,水面砸开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江鹤雪心口被砸得钝痛,想说话,想说许多许多话,嗓子又哑得让她挤不出一句来,她迫切地需要润喉。
在浴水和沈卿尘锁骨窝残存的酒液里,她果断地选择了後者,垂首,迫切地吮得干净。
“昭华,你听我说,”发干发哑的喉咙得到润泽,终于能发出音,她急切地道。“误会太大了……”
可沈卿尘以指腹堵住了她的唇,弯起清浅的笑弧,问她:“好喝麽。”
“点头,或摇头。”他近乎是将手指塞到她口中,让她咬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江鹤雪只能点头。
“还要我麽?”他又问。
江鹤雪着急地点头。
脆弱的结扣被挑开,沈卿尘拉她坠入浴水中,握住她後腰。
平静的水波骤然浮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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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椰:就是吵的超凶[爆哭]
基友A:就是调情[害羞]
基友B:娇夫呀[害羞]
基友C:我要看他们()()()[害羞]
椰:[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