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可以继续吗,望其肆都亲得比我多。”
“……”
*
慕容殊第二天醒来时嘴唇传来细微的痛感,唇角被咬破了皮。
按理来说,对于这个境界的修士而言,这点微小到不能再小的伤,呼吸之间便恢复完全。
但不管是慕容殊还是妄意,没有人想着去疗愈它,甚至有意让灵力避开这部分。
阳光穿过窗户倾泻而下,慕容殊一掌拍向眼前的胸口,“你干的好事。”
单薄松散的亵衣被这一巴掌拍得更松了,直接露出大半个胸膛。
妄意眼睫轻颤几下,侧边撑起身子睁开双眼,一手摸向慕容殊的唇角,声音是刚醒的低沉沙哑。
“破了。”
说着温和的灵力在指尖凝聚。
“算了,”慕容殊偏头躲过,“留着吧。”
因着姿势,妄意的亵衣朝一边滑去,直至滑落肩头。
慕容殊看了两眼,帮他把衣服拢起来。
一松手,衣服又掉了。
慕容殊反复拢了几次,忍无可忍,“师尊,你能好好坐直吗?”
妄意无辜,“这不是方便你嘛。”
慕容殊:“师尊,有没有可能,你坐直衣服就不会掉,我也就不用去拢了。”
“幸苦阿雪。”妄意似是笑了一声,在慕容殊额头上落下一吻。
迎着他有些怔愣的视线,妄意道:“我看话本是这样写的。”
慕容殊缓慢地眨了下眼,身体和大脑都逐渐活了过来,他勾住妄意的脖子往下按,一口亲在唇上。
在被反压制住前,慕容殊先行一步下床,笑中带着些许挑衅意味,“这才是话本里写的。”
洗漱完,穿好衣裳,慕容殊照常拎着剑主备去竹林,甫一推开竹屋的门,慕容殊停下脚步。
等在庭中的不是张宗还是谁?
人不是他放进来的,那就只有妄意了。
慕容殊侧身转头,就见妄意仅着单衣倚靠在桌边,唇边含笑。
慕容殊被他看得没法子,趁转身的时间修复了嘴角的小破口,快步走出竹屋,扬起笑容道:“宗主,您怎麽来了?”
张宗的视线在他脸上停顿一瞬。
面若桃花,喜上眉梢,唇色鲜艳,嘴角甚至在压抑着往下按……
从第一天见到慕容殊起,张宗就知道他生得姝丽无双,更直白一点就是妩媚动人,但今日的他好像格外引人瞩目。
或许是沉默的时间太久,慕容殊投来疑惑的目光。
张宗压下心中杂七杂八的想法,道:“我是为昨日的事而来。”
妄意不出来就代表不想再搭理这件事了,慕容殊知道这点。
他问道:“昨天那个少年怎麽样了?”
慕容殊有些担心那少年的结果,他负气离去泪洒云间,师尊多少会迁怒这人。
那少年应当本性不坏,或许只是单纯的剑痴。
好不容易突破重重关碍到了万法宗,可千万别因为拜师的事前功尽弃。
面对慕容殊略含担忧的眼神,张宗脑中飞速闪过慕容殊同他说过的妄意形象。
无需犹豫,张宗和蔼道:“吴得道很喜欢他,让他进了试剑峰。”
此话不假。
言谨承确实被试剑峰收走,不过现如今还昏迷不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