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路知行板着脸拒绝了,陪着她玩闹一会儿。
“要不要嘛?”薛宴辞又问一遍,这一遍是贴着路知行的耳朵说的。
“好姑娘,你可真够坏的。”
“要不要嘛?”薛宴辞又问一遍,这一遍是贴着路知行左侧锁骨往下三厘米那颗痣说的。
“要,要,要。”
“媳妇儿,松一些。”
她更紧了。
“好姑娘,我得去煮早饭了。”
“不许去,我要你陪我。”
每天早起的路知行都特别敏感,薛宴辞只要稍稍动一下,他就会疯。
今天也是一样,更何况已经分开两周了,已经两周没有这样过了。
“薛宴辞,我好想你。”
“这两个星期,我有时糊涂,有时清醒,睁眼闭眼都是你,你就躺在我身边,一直冲我笑,和我说话,我觉得特别美……”
薛宴辞听着路知行絮絮叨叨说了半小时,都有点怀疑他脑子是不是真坏了,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还没清醒的时候,却听见了啜泣声,路知行哭了。
“老公,我就在这儿呢,没事的。”
“薛宴辞,我如果变傻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又不是喜欢你聪明,我是喜欢你长的好看。”薛宴辞一句话就将路知行哄好了。
她太会哄他了。
在路知行质疑自己老了,不好看了的时候,薛宴辞哄他说,最喜欢他聪明;在路知行质疑自己不聪明的时候,薛宴辞哄他说,最喜欢他长得好看;在路知行质疑自己什么都不好时,薛宴辞哄他说,你技术特别好
“这两天忙完上海的事,在家陪我待一周,好不好?”
薛宴辞翻一遍下周的行程,没有出差,只两个会议,其中一个还可以推掉。
“老公,给儿子请两天假,我们回天津住两天,我陪你去上班。”
“只有两天吗?”路知行撇着嘴问一句。
没有人知道他这两周是怎么过的,每天都特别不舒服,想薛宴辞的怀抱,想她的味道,想她的说话声,甚至都滋生出了极坏的想法,想要把她锁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她去。
“嗯,对不起,知行,我只能陪你两天。周一上午有例会,下午得去天坛医院给人看个片子。周四和周五晚上有两个饭局,一个是o海军的,一个是卫勤装备所的,我必须得去,这几个事儿我都推不掉。”
“那你早点儿回来陪我。”
薛宴辞抬手刮刮路知行红红的鼻尖,这场食物中毒,连带着引起了不少过敏反应,“我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我才不去,那几位的话题除了买古董就是买钟表,没意思的很。”路知行这个样子和叶嘉盛一样,这父子俩对于不喜欢的应酬,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是不肯去的。
“要不咱俩换换,你去和人家太太聊医美和瑜伽,我去聊古董和钟表?”
“薛宴辞,我和你去。”
“怎么了?又突然想去了。”
“难道你就没现,卫勤装备所那个廖邦对你不怀好意吗?”
“我都一把年龄了,对我不怀好意?”
“你真是美不自知。”
“那看上的也是我这点儿虚假的权势。”
“媳妇儿,别说这些了,我好想你的,我还想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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