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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 小狗发烧(第1页)

第12章12小狗发烧

旁听现场勘查结束,席彧回了趟家。

不是华苑那个临时住处,而是他父母的工作居所,位于中心州世界轴心。

中心州人口膨胀严重,世界轴心是能接收到人造太阳最好的地段,以它为界,人口向南北逐渐稀疏,轴心线附近住的大多是世代官居高位的权臣,可即使是他们,也不能占据轴心线的独门独院,只能购买高塔之上的平层或越层。

只有逢年过节或得到老宅的召唤,席彧才和父母妹妹们回阿芙妮州的老宅。

飞行器停在私有停靠坪,席彧验证身份进门,低头看到身穿制服的长发男孩跪伏在地,双手捧着一双拖鞋。

长发男孩说话结结巴巴的:“请丶请少爷换鞋。”

席彧扫了他一眼,一手撑着玄关的柜子,自然地擡脚,边问父亲有没有回来。

男孩跪坐在地,枯瘦的手指扶着鞋跟,向下轻轻一拉,双手将皮鞋放在羊毛垫上,再将绣着名字的拖鞋套在小主人的右脚,接下来重复这样的动作,换完鞋,他额头贴着地面,双手十指并在一起,回答席彧的问题:“主人在会客厅,需要奴去问一下什麽时候结束吗?”

席彧垂眼,看到男孩手指和脖颈後的鞭痕,让他起来说话,“父亲又打你了?”

男孩没有起身,他的额头像黏在了地板上,完全被驯服的姿势使他的肩胛骨在浆洗得发硬的衬衫上凸起。

席彧闭了闭眼睛,伸手去拉他,却被躲开。

“少爷!”男孩的声音里带了惊恐,他别过头,不敢让席彧看自己的脸。

席彧意识到了什麽,僵直着站起身体,收回了手。

男孩是父亲席闻远的私奴,二十年前被席闻远的政界好友当做仆役送来後一直养在这里,因为年龄和席彧相仿,又是男孩子,是家里为数不多能和席彧玩到一起的人。

两个少年人的友情和阶级身份无关,有次玩累了,两人甚至在同一张床上沉沉睡去,但席闻远知道这件事後大发雷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把男孩叫到了卧室。

第二天,得到席闻远召唤的席彧早早等在卧室门外,看到的却是玩伴满身鞭痕,血肉模糊被擡出来的场景。

男孩被故意俯卧着擡出门,腿缝隙间血液掺杂着透明的不知名液体向下流淌。

席彧转头望向卧室内,高大伟岸的父亲仍然是那个笑着向他招手,温和地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的父亲,仿佛满床的血迹和泥泞与他毫无关系。

过去的鞭痕与此刻男孩身上的鞭痕渐渐重合,席彧用力闭了闭眼睛,“我去会客厅找他吧。”

席彧担心男孩去问又会被打,他的担心不是无缘由的——自从现任总统上台後三天两头找前任总统亲信的麻烦,席闻远在官场屡屡被穿小鞋,回家拿奴仆发泄的次数越来越多,导致现在两个妹妹也不怎麽回来这个家,都在工作地附近另买了房子。

没等男孩回答,席彧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过玄关,径直走上楼梯。

会客厅占据了二楼大半空间,席闻远还在会客厅弄了整面墙的高山流水,看上去文雅闲适,苦的累的却是设计师和护理员。

席彧没踏上二楼就听到了流水声,他放缓了脚步,走上去时正好看到席闻远带访客到电梯前,席彧在楼梯拐角处站了几分钟,等电梯提示音响,他才重新走上楼。

此时席闻远还站在电梯前,面色阴沉。

想来是听到了不好的事,席彧在心里跟席闻远说了句抱歉,因为他带来的消息也不算很好。

短暂的交谈後,席彧躲过了席闻远扔来的咖啡杯,却没躲过咖啡,黑褐色液体渗透进布料,黑色的披风被洇湿大片,席彧早就习惯了在自己面前撕破温文儒雅面具的父亲,料到他会向自己发火。

“……我要说的就这些,你已经被盯上了,我护不了你,该怎麽做你自己决定,”席彧从沙发上起身,擡擡下巴,“走了。”

席闻远胸膛起伏着,阴鸷的目光盯着席彧的背影,“等等。”

席彧没回头。

又一只瓷瓶擦耳飞过,席彧提起一口气,停了脚步。

“宋家小儿子那件事你想插手”

没得到回答,就是肯定,席闻远身体後仰,目光向下,看着自己那沉默寡言的儿子,忽然笑了,“宋家的势力远不如往日,他宋柏云在地産界现在什麽名声你也知道,在布拉缇克州人人喊打的东西,到埃尔达会有什麽不同?我劝你少管点宋家的事,你的结婚对象是谁都可以,更何况,你和宋棠并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没必要为他费心费力。”

“只要你别再提什麽改革,在财政部老老实实过完这一年,等竞选结束,世家贵族名门之後任你挑选。”

席彧侧身,冷冷地望着逆光的席闻远的身影,随後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被强迫从军区调回来的那天起,席彧就知道自己和父亲的政念注定不合,他也懒得听席闻远的这些唠叨。

回到家,席彧走出电梯,没来得及松口气,低头看到了穿着佣人服,跪坐在玄关处,腰背挺得笔直,眼睛亮晶晶的麦冬。

席彧皱眉,他不记得自己吩咐安娜给麦冬穿这个。

常规尺码的佣人服在麦冬身上整整大了一圈,宽大的双排扣衬衫领子几乎能看到麦冬的两片锁骨,挺胸时有微微凸起,衬衫下明显没穿任何东西,更离谱的是他下半身穿了条戴着白色蕾丝围裙的女佣裙。

麦冬记得安娜姐的教诲,学着私奴守则视频里的样子,夹起嗓子,“主人,您回来了。”

席彧深吸一口气,单手拎起麦冬,把人扔进了就近的浴室,拿起花洒在他身上冲。

席彧愿意替家中的私奴着想是因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对麦冬可没有多馀的感情,没来得及升温的冷水直直冲在麦冬的脸上,使呼吸不畅的麦冬很快呛了水,直到他被呛得剧烈咳嗽,席彧才把花洒甩到一边。

失去桎梏的花洒垂直向天花板喷洒着冷水,水汽弥漫整个密闭的空间。

麦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席先生,他学着昨晚在床上的样子,慢慢爬到席先生腿边,气都喘不匀实,“哥哥”两个字的尾音带着止不住的颤抖。

“您……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麦冬伸手,想拉席彧的裤腿,但手指还没接触到布料就迅速收回。他的手指还湿着,不能就这样触碰席先生。

席彧的心情说不上好还是坏,宋棠走後,他的心里关于感情的部分被生生挖空了一块,面对某些人他只剩了麻木。

但昨晚,他看到麦冬被自己折腾得涕泗横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竟然産生了一丝靠凌虐麦冬才能産生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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