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被彻底激起了好胜心,猛地一拍桌子:“有意思!不自量力!如果我输了,我把我老婆的灵魂也赌给你!”
孔雀在一旁适时地加了一把火,揭穿老底:“应该说是师叔您出家修行前的前妻才对。”
“当年就是因为师叔您嗜赌成性,才搞得妻离子散,後来才心灰意冷遁入高野修道。”
这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戳中了白莲花的痛处。
“闭嘴!”
白莲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地吼道。
他猛地施法,一张闪着幽光的借据出现在空中,他一把抓住拍在桌上:“这张就是借据!如果我输了,我连我老婆的灵魂也输给你!”
他已是骑虎难下。
况天佑不再多言,只是用眼神示意对方开始。
白莲花手法花哨地抽出三张牌,分别放在桌上。况天佑的眼睛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死死盯着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果然,在放置第二张牌时,白莲花的手指极其隐蔽地动了一下。
就是现在。
况天佑瞬间发动了僵尸的超速度,衆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如鬼魅般出现在白莲花身侧,精准地一记手刀打在他出千的手腕上。
下一秒,他又回到了座位上,速度快得仿佛从未离开过。
“呃!”
白莲花吃痛地缩回手,手腕上一片红痕,又惊又怒:“你…!”
况天佑甩了甩手,语气带着一丝不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仿佛刚才只是拍掉了一只苍蝇。
孔雀在一旁皱眉:“唉,天佑,现在是赌,不是打……”
他似乎想维持赌局的“规矩”。
况天佑根本不理会孔雀,目光依旧如冰锥般刺向白莲花,重复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抽牌,红莲花。”
他故意又叫错名字。
白莲花恶狠狠地瞪着况天佑,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心里越发没底。他擡头,发现况天佑竟然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甚至好像根本没看自己的牌?
“你……你怎麽不看牌?”白莲花忍不住问,声音带上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
况天佑吸了一口根本不存在的烟,吐出一个想象中的烟圈,淡定得令人发指:“不看牌,也能赢你。”
他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深不可测的赌神。
白莲花根本无法相信,也无法理解:“你真的不看牌?”
他试图从况天佑脸上找到一丝虚张声势的痕迹。
况天佑内心暗笑,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个白莲花,连一个称呼都如此耿耿于怀,心态早已失衡。
他继续加码,语气轻佻:“开牌吧,红莲花。”
白莲花急了,冷汗从额角渗出,他真的开始害怕这个看不透的男人了:“我…我要换两张牌!”
他想再次动手脚。
况天佑立刻警告,目光如电:“记得——不要出千啊。紫丶莲丶花。”
他一字一顿,再次叫错。
白莲花几乎要崩溃了,激动地纠正:“我叫白莲花!不是红莲花!也不是紫莲花!”
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快要绷断了。
就在他精神高度紧张之际,一眨眼的功夫。
惊恐地发现,况天佑的手指间,居然不知何时夹了一根已经燃烧了一半的香烟,烟灰还颤巍巍地挂着。
“你…你什麽时候点的烟?!”他汗如雨下,声音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方的速度和诡异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