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草,拆开包装,抽出一条最香最长的草,在沈星远眼前晃晃。
“很香,吃吗?”
沈星远:……
他和他的饲主就从来没有过默契。
沈星远麻木地动着他的三瓣嘴咀嚼提草,又一次想到,他要是变回人就好了。
沈星远嚼嚼,又嚼嚼。
嗯,顾总挑的草真好吃,原谅他的不解风情。
钓鱼
骆步欢问完清楚前因后果,很快过来了。
他甚至还特地搞了两条大花臂,拍着肱二头肌说:“珊妮选的花纹,哥们帅吧!”
顾承辉的手搭到他隆起的上臂肌肉上,语气非常诚恳地夸赞:“手感绝佳。”
沈星远看这画面莫名感觉有点扎眼。
摸骆步欢那两块肉疙瘩,还不如摸他的,他的线条更好,保证软硬适中,摸一回还想摸第二回。
顾承辉的手指来回搓动,速度逐渐加快。
骆步欢发现顾承辉的险恶用心,连忙挥开他的手:“干嘛呢,一次性的,你现在给我搓掉了,一会儿就唬不到他们了!”
“没了花臂,你还有发型。”
两个人抱着猫去了一趟张楠宠物诊所,沈星远被寄放在了凌朗这里。
光头罗院长几次要过来吸他,又怕再被尿一身,悻悻然走了,走的时候还放狠话,这么可爱的兔子,再不讲文明也要吸一口。
沈星远十动然拒。
天色更暗,宠物医院外面的风刮进来,吹得人和动物都打喷嚏。
李莉关上玻璃门,沈星远被凌朗抱了起来。
“宝,来让我看看你,又重了,真乖!”
重新靠在凌朗的胸前,沈星远一时很不习惯。
没了顾承辉身上特殊的香味,他扭动着身体,想跳下去。
“嘘嘘——”凌朗连忙哄着把兔子抓回来按住,“听话,你家主人厉害得很,马上就回来了。”
凌朗连着做完四台绝育手术,身上不光不香,还有股刺鼻子的血腥味。
沈星远靠着凌朗的胸肌打了会盹,没等到顾承辉回来。
凌朗打个哈欠,一滴血从他的手术帽帽檐上滑落,正好滴在沈星远的耳朵尖上。
沈星远的身体突然不是很舒服,又在五分钟之内演变成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
有股热意轰得炸开了,直冲他的头顶,两只垂下的耳朵迅速地发热发烫,连耳朵尖都开始不安地震颤。
这血的味道,好像不对劲。
“抽血都是很正规的,谁……谁讹你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讲证据!”
张楠忽悠了骆步欢半小时,让他相信他家猫得了败血症,刚打完缴费单子,他把无毛猫放下,骆步欢却突然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