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狗还没出院,他被抓走了,狗也没人来接。那只金毛性格很好,我们家咖啡很罩着它,我代为领养,它们互相有伴了。”
凌朗倾诉完这件事,心里舒服不少,和顾承辉约了下次健身的时间。
回家路上,李从夏开车,沈星远和顾承辉坐在后座,三人都很沉默。
沈星远想了一会儿,什么人才能开着suv反复碾压自己养了十几年的狗。
想不出头绪,又想为什么顾承辉永远包得严严实实。
他实在太好奇,但都说好奇心害死猫,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回家后,顾承辉先去洗澡。
洗到一半,沈星远摇着轮椅,拿着牙刷牙杯进来借牙膏,和光溜溜的顾总打了个照面。
顾承辉:“?”
沈星远:“我以为没人,抱歉。”
但有些能害死猫的秘密,已经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刀伤,鞭伤,烧伤,就连手腕上也有几条平行的割伤。
顾承辉的上身有伤疤,虽然不多,但让原本应是上帝的杰作逊色不少。
顾承辉用浴巾围住身体,叫住沈星远:“等一下,我穿个衣服。”
沈星远点头:“我先刷牙。”
顾承辉把衣服穿完出去,沈星远的牙也刷好了。
沈星远摇着轮椅出来,和坐在床尾擦头发的顾承辉对上了视线。
沈星远说:“对不起。”
原本是李从夏悄悄顺走了牙膏,沈星远到顾承辉的浴室来找,却也不想解释这点,满脑子都是谁会想暴露这样的秘密。
沈星远道完歉,见顾承辉眼神还有点茫然,轻声问:“没事吧?”
“嗯?”顾承辉回过神说,“没事,我只是想起来,有一年夏天和阿酬还有老骆去游泳,海水比洗澡水凉快多了。”
他拍拍身边的床:“轮椅开过来点。”
沈星远:“?”
这跟开保时捷似的语气怎么来的?
听起来顾总完全没放心上。
沈星远和他挨近了,顾承辉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沈星远被他的轻松自在感染,也笑了。
“我发现你的快乐真的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