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摸摸它,它受伤了。”
被男人这麽一说,女人不动了。
就让夏北松摸。
他很小心,摸女儿都没这麽小心过。
夏北松语气苦涩的问。
“疼吗?”
“不…不疼了。”
就一会儿,夏北松把被子给盖上,把刚才闻声逸坐的凳子嫌弃的拎在一边,重新拿了个凳子,坐在了冬玉兰躺着的床边。
夏北松轻声问她。
但是冬玉兰感觉是审查。
“你实话告诉我,你今天晚上到底去哪了?”
冬玉兰不敢轻易吐露,手指反复扣着被子,布料显出了一道道褶皱。
男人往下瞥了一眼,然後握住了冬玉兰在扣着被子的手,逼迫女人看向自己。
这个女人必须告诉他,胆子肥了,和自家人还敢说谎。
但是冬玉兰就是不肯说。
夏北松也直接问了他心里最坏的一种结果。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和闻声逸在一起吃的饭?”
冬玉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夏北松,他还在怀疑她,还不相信她。
女人语气微怒道。
“你认为我晚上和闻声逸在一起的?”
夏北松看着她,没说话。
没说话,就代表默认了。
冬玉兰瞬间觉得自己很委屈,直接全盘托出了自己刚才发生的事。
“好,那我告诉你,我今天晚上去了墨澜微酌,喝了酒,被一个中年的大叔挑衅,我还摔在了地上,酒杯摔碎的玻璃弹在了我的腿上,我还差点被那个中年大叔睡了,是闻声逸救了我。”
冬玉兰边说边掉着眼泪。
一是对夏北松的不信任很感到伤心。
二是对提起那些遭遇而感到害怕。
说完後,女人便别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