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韩厉慎每天想的最多的事。
要是不死的话,得弄点东西出来,让他死快点。
不然他怎麽好上位,要孩子。
吃完早饭,带带女儿,又翻了翻那一堆专业课书。
自从酒吧的那天之後,陈佩月就没在联系过冬玉兰,冬玉兰给她发了很多信息。
“佩月,你怎麽样了?”
“佩月,你能看见我信息吗?”
“你还好吗?”
“我腿受了一点小伤,但是现在没事了。”
那麽多信息,陈佩月一句也没回她,一句报平安的话也没说。
深夜,夏北松就已经回来了。
他像个贼一样偷偷潜入卧室,抱着冬玉兰睡了四个小时。
早上五点,又偷偷潜入另一间客房睡觉。
七点钟,冬玉兰准时醒来,吃完早饭,亲了亲女儿,就去学校了。
完全不知道夏北松现在就在家里,上学还是馀管家送她的。
冬玉兰现在没心思去想夏北松,她得赶紧去学校,急着见陈佩月呢。
被那麽大块玻璃刺到,避免不了留疤,冬玉兰也无所谓,留就留吧,长在腿上反正也看不见。
送完冬玉兰後,馀管家回了别墅,和夏北松汇报。
“夫人已经送到学校了。”
夏北松目不转晴的盯着他那不停弯曲在做复健运动的十根手指头,淡淡的嗯了一句。
说完後,馀管家就想离开。
“等等,我要的祛疤膏呢?”
“马上就到。”
夏北松点了点头。
“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