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怎麽又请假,这个月她请了几次了,再请下去,她这课还上不上了?”
说完後,老师轻叹了一口气,继续点名。
冬玉兰听见陈佩月这段时间频繁的请假,眼神微动了一下,这节课都没有好好听。
下课後,冬玉兰立马跑到了刚才说陈佩月请假的女生旁边,礼貌的问。
“同学你好。”
女学生见到冬玉兰,先是愣了一下,心想这人不是被送伞的那个女生吗?来找她干什麽,女学生也笑了笑回她。
“你好同学,有什麽事吗?”
冬玉兰继续接着问。
“你刚刚说陈佩月请假了,我想问一下她为什麽请假?”
女学生摇了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从上月开始她就频繁的请假,这个月她就月初来了一天,这都连续请了有半个月了。”
冬玉兰的眉间浮起一道浅浅的沟壑。
她想去找陈佩月,但不知道陈佩月的家在哪。
冬玉兰歪着头又接着问。
“那你知道她家在哪吗?”
女学生摇头说。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冬玉兰道了声谢,回到了座位上。
其他人都走光了,就剩下她一个人。
冬玉兰把手机打开,页面调到了和陈佩月聊天的界面,看着上面单方面回的信息,不停的皱眉思索。
女人又发了一条信息。
“佩月,我今天来学校里,没见着你,同学说你请了很多天的假,你怎麽了?生病了吗?”
发完之後,冬玉兰便收拾书包,去了下一个教室准备上课。
此时的陈佩月,赤裸着身体躺在一栋大平层别墅的床上,身体紧贴着一个男人。
全身的齿咬印。
一副被揉搓过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