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蕴双手抓在他两只胳膊上,精致的美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以此来抵御冲击。
可惜作用不大。
浴缸里的水掀起巨浪,打在缸壁上,蔓延到地板。
而她就像一叶孤舟,起起伏伏,随波荡漾。
不知道是被水汽熏蒸的,还是情绪太过激动,她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有段时间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了,叶知蕴着实顶不住,最后关头一口要在邓昱柯的肩膀上。
她没收着力道,牙尖刺破皮肤,尝到了血腥味。
他吃痛,闷哼一声,也跟着她一起攀上高峰。
其实他还没怎么发力,浴缸空间实在有限,所以就这么将就着先来了一回。
邓昱柯低头在她发顶落
下一吻,哑声道:“去床上。”
叶知蕴急促地喘息着,闻言胡乱地点了点头。
邓昱柯先把她放到另一头躺着,从自己身上挪开,然后双手撑着两侧站起来,长腿一跨,赤脚去拿浴巾。
感觉稍微缓过来点,她垫着手趴在浴缸边上看他赤身裸体地满世界晃眼。
尤其是某处,丝毫不见萎靡,正直挺挺地和她“sayhi”。
邓昱柯拿了浴巾回来,俯身将人从水里捞起来,裹紧。
叶知蕴腿软,没骨头似的倒在他怀里,问:“邓昱柯,你多久没做了?”
“一百零二天。”
“哦,我还以为一百年呢。”
邓昱柯在她耳边低笑一声,胳膊环住她的大腿根,笔直地抱起来,大步走出浴室,弯腰放在床上,替她抚开粘在额前的头发,亲了又亲:“稍等我一下,东西还在里面。”
叶知蕴安静地躺着,压根不想动。
突然,头顶有光亮起,紧跟着传来闷声。
她仰头往后看。
窗外,烟火升腾而起,炸开,一个跟着一个,照亮了半片天空。
邓昱柯从浴室里出来,脚步微顿。
叶知蕴听到声音,垂眼看向他:“邓昱柯,十二点了。”
“嗯,新年快乐。”
……
之后又来了几回,具体次数叶知蕴记不清了,中间有一段时间完全处于无意识状态,大脑里只余下了疯狂的快感。
邓昱柯将时间卡的刚刚好,结束的时候差不多两点半。
他先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叶知蕴的头发一直是湿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汗,于是只能重新再洗一遍。
幸好房间恒温,不至于在这寒冬腊月里感冒。
否则跨年夜因为做过头而生病,说出去都丢人。
洗完澡后,邓昱柯又把她抱出来放到窗边,然后拿了吹风机帮忙吹头发,将服务精神贯彻到底。
叶知蕴虽然累,但精神依旧处于亢奋状态,倒不觉得困。
她背对他坐着,夹在吹风机“嗡嗡”的动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气氛和谐温馨。
“几点了?”
“两点四十八。”
“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等给你吹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