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查看了一遍家中的东西,确认哪些是需要再买的,再去供销社去买东西。
祁棫忙忙碌碌,一夜睡得安稳,第二天也没闲着。
魏建邦却一脸的惆怅。
当天晚上,他给家中去了电话,得知魏家人都不知道祁棫竟然来这里,气的他将父母骂了一遍,让他们快点来这里将祁棫接走。
他本想买点东西,去刘亚琴家赔礼道歉,但当初为了让刘亚琴看到他的实力,他将所有的钱都放在口袋里了,结果都被祁棫拿走。
他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没办法,他只好又向战友借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就去供销社买了不少东西,跑去刘亚琴家道歉去了。
刘亚琴哭了一夜,早上才刚刚睡下。
听到父母说魏建邦来了,她眼睛的红肿都还未消退,立刻就说道:“不见。”
“亚琴,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魏建邦不顾个人形象的拍打着大门,“亚琴,你出来,我都是可以解释的。”
刘亚琴的父母对魏建邦还是很看好的,毕竟二十多岁的青年才俊,靠着自己就能够走到排长的位置,已经是不错了。
“要不然你去见一见,说不定其中有什麽误会呢?”刘亚琴的母亲不忍心的说道。
“有什麽误会,他媳妇都追到部队来了,要不是正巧我们去送结婚申请的时候遇见,我现在是什麽人啊我!”刘亚琴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她一个好好的姑娘,干嘛跟一个有妇之夫混在一起。
“亚琴,我跟她真的没有关系,我已经叫她爹妈来了,她有癔症,我们是邻居,她小的时候就喜欢我,但是我真的和她没有关系!”
刘亚琴冷笑一声,大喊道:“没关系!没关系昨天你不说,你当时怎麽不说!”
魏建邦一喜,刘亚琴愿意询问他,就说明对他还没有完全死心,他说道:“亚琴,我当时是怕她发疯,万一伤害了你,我们在一起这麽长的时间,我是什麽样子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麽!”
刘亚琴的父亲绷着一张脸,他打开了门,让魏建邦进来。
“吵吵嚷嚷的,像是什麽样子!”他让魏建邦坐在沙发上,眼神上下打量魏建邦。
魏建邦在部队的名声不错,一直以来大家都很信任魏建邦,“你没有欺骗我们吧,那姑娘不是说的信誓旦旦!”
魏建邦连忙回答:“首长,我怎麽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呢,她叫薛招娣,是我们村出了名的癔症,你们要是不相信,随时可以到村里面去查。”
他已经交代了父母,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他和薛招娣办过婚礼,更是要将薛招娣打成神经病才行。
家里人为了他的前途,绝对不会出幺蛾子的。
“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薛家人堵在魏建邦家门口,“你说我们家好好的招娣是神经病,你们算是什麽东西!”
薛招娣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他们早上接到电话,立刻就跑到魏建邦家门口来找事来了。
薛招娣的姐姐坐在魏家门口,两腿岔开,两只手不断的往地上扑打,“我好好的招娣啊,之前就跟你们家建邦结了婚了,结果现在你跟我说你们不想认这门亲了,我们家那麽多的嫁妆啊,都让你们魏家给贪了啊!”
薛招娣的弟弟拿着锄头,在魏家见东西就打,见东西就砸,砸完了打完了,直接跳起来骂道:“我姐嫁到你们家,生是你们家的人,死是你们家的鬼,想要抛弃我姐姐,门儿都没有!”
薛家父母早就去了大队,拉着大队长签订了凭证。
当初办理酒席的时候,嫁妆彩礼都已经给过了,只是没有凭证。
之前想的是以後打结婚申请,现在不一样了,不办凭证,魏家人要反悔了。
这一通操作下来,魏家人彻底的没了脾气。
这些祁棫都不清楚,她花了一天的时间,将院子收拾好,将房间收拾好,又拿着刚蒸好的包子去了打电话的地方,将包子送给大爷。
“多谢您跟我说我男人打电话的事儿,不然我还真的得被他给骗了!”
老大爷拍了拍胸口,“老子最看不起这种陈世美了,你放心,以後有消息,我还告诉你!”
老大爷高兴的将包子放在身边,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包子味道真香啊!
这姑娘有个好手艺,还是个知恩图报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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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气血太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