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初中时打过耳洞,那时我爸还不管我,但学校也不让带饰。
为了防止耳洞长出肉,我就只能戴透明的,到了放假才会买各种好看的耳钉和耳环。
到了高二的时候,学校强制大家去参加夏令营,我是打死都不想去,就故意泡冷水让自己烧。
老爸知道后不仅没有关心我,反而把气撒在我身上,责骂我只知道过度打扮,命令我在毕业前都不准戴那些东西。
我不是没有过赌气离家出走,可看到他身边的其他女人我就后悔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就是因为他那样朝三暮四,所以我妈才要跟他离婚的。
哪怕后来他真的再娶了,我也不甘心让其他人心安理得地在这个家享受。
“怎么了吗?不喜欢?”
苏何的话帮我拉回现实。
“一般般吧。”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那对耳环,这是手工做的,还是纯银打造,上面的图案也能看出手艺人的熟练程度,可比外面卖的那些大众款好多了,但我也不能在苏何面前表现出自己很喜欢的样子。
“不喜欢耳环?我这还有一枚戒指,你要吗?”他又拿出了一样饰。
“哪有问别人要不要的道理?”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难道你以后还要问我要不要嫁给你吗?”
“……”他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讶。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后,我害臊得脸上烫,转过身不敢看他。
“那什么,你刚刚什么都没听到!我也什么都没说!”我紧张地找回话,“戒指我就不要了,你留着给你老婆吧!”
说完我就等待苏何的反应,可他久久不说话,搞得我心慌慌的。就当我想说要回去的时候,他拉过我的手,把我带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苏何你干嘛啊?”我努力地挣脱他的手,他反而更用力的握住我的手腕,不用看都知道皮肤红了。
他抚摸我的侧脸,“做吗?”
我傻傻地反问他“做什么?”
他很快就用行动回复我,先是扯开我的上衣,然后把我的胸乳抓在手里揉搓。
“妈的,你怎么又情了?今天还没有做够吗?”我想扒开他的手,但力气实在不敌他。
“你成天穿着这种漏乳沟的衣服,我每次看到都想撕烂你的衣服,让你的奶子都布满我的口水,”他越说越疯狂,“我真恨不得操死你,把你的小逼操到不停喷水,让你的骚逼离不开我的鸡巴。”
“等等,你不会来真的吧?”眼下我感受到苏何身上散着的危险气息,一时竟然忘了要反驳他、痛骂他。
我连忙扯回自己的衣服,但还是被他重新拉开。
他抬起我的一条腿,“今天做了那么久,现在能直接进去吧?”
“做了那么久还不够吗?!混蛋你……”
苏何突然吻了上来,我睁大眼睛也还是看不清他的脸。
他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口腔里,极具侵略性地勾住了我的舌头,在我想要逃跑的时候,他更用力地吮吸起来。
更让我诧异的是,我觉得苏何在不安。
我不明白苏何此时为什么会感到不安,我闭上眼睛,任他宰割。
在他察觉到我的妥协和温顺之后,他才慢慢地放松下来。
分开之后,他哑着声开口“你……不讨厌我了吗?”
我红着眼睛再次反问他“我什么时候讨厌过你?”
“你亲口说的。”他说。
“那我还说过要弄死你呢。”我没好气地说,“这个你怎么不信?”
“呵,”他托着我的腰把我拉向他,下身的硬物碰到我的屁股后焦躁地摩擦起来,“你不是想干死我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这才不是一回事!你不要颠倒是非!”我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拉倒!”
我才不会承认自己在某一刻真的想像苏何说的那样干死他呢!
接着我被苏何转过身去,在他的两根鸡巴都插进来后,旷了一顿饭的小逼有种被填满空虚的错觉。
“苏苏好会夹,夹死哥哥了。”他就在我身后喘气,“是不是要每天一刻不停地插在里面才能把你的两个逼操松?”
他一根鸡巴捅进我的小逼里,另一根撑开我的后穴,还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受不了那么大、那么粗的肉棍,更何况还是两根同时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