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曲曲地……
……往下淌!
它们滑过黑尼龙,在光滑冰凉的银白色金属顶盖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清楚楚的、粘粘的、闪着水光的白色痕迹!
像鼻涕虫爬过的印子,最后在金属面上聚成一小滩更刺眼的白浆!
这画面,充满了无声的、极致的亵渎!是我专门留给她的——罪恶的记号!
看着自己的“杰作”,一股混着巨大恐惧和扭曲快感的东西再次冲遍全身!
我身体微微抖,不是因为冷,是兴奋!
一种践踏了神圣、弄脏了干净的、病态的满足感!
我最后深深地、带着点欣赏和期待的恶意,看了一眼那在洗衣机顶盖上静静淌着白浆的黑裤袜,还有下面金属面上刺目的精液痕迹。
然后,我像来的时候一样,踮着脚走到门边,屏住呼吸听。
外面没声音。
我拧开门锁,拉开一条缝,像道影子,飞快地闪出去,反手轻轻带上门。
而在那重新被死寂和未散水汽笼罩的浴室里。
银白色洗衣机的顶盖中央,像祭坛一样,平平整整铺着一条黑裤袜。它的裆部,糊满了大片湿滑粘腻、腥气刺鼻的白浆污渍。
几缕粘稠的半透明精液,正从污渍边缘和裤袜的褶皱里,极其缓慢地、不停地……向下蜿蜒流淌,在冰冷光洁的金属顶盖上,留下清晰的、恶心的白色痕迹,最终在下面汇成一小滩更粘稠、在灯光下幽幽反光的东西。
这画面,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在这里生的、最肮脏、最亵渎的秘密。
像一个抹不掉的烙印,等着它的女主人,亲手揭开这个充满精液腥气的盒子。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
慕仙儿刚洗完澡进卧室,突然想起自己换下的内衣裤还没放进洗衣机。
以前家里就她和丈夫,随手放一下没关系。
可现在……家里多了个年轻力壮的表弟!
一股迟来的羞臊猛地烧红了脸。虽然只是衣服,但贴身的玩意儿被个成年男人看见,太……太不像话了!
“得赶紧收起来!”她心里一急,顾不上擦干头,立刻转身,轻手轻脚拉开主卧门,探头出去——
哗啦啦——
清楚的水流声从关着的浴室门后传出来。
表弟……已经进去洗了。
慕仙儿的心猛地一跳,像被攥紧了。
她僵在门口,进退两难。
进去拿?门关着,水哗哗响,他肯定在洗……敲门?就为拿自己刚脱下的、特别是那条裤袜?这……这比被看见还尴尬一百倍!
她白皙的脸瞬间红透。
轻轻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没出声,带着懊恼和难堪,缩回主卧,轻轻关上了门。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心还在怦怦跳。她懊恼地抓了抓湿头。
“希望……希望他没注意吧……”她只能这样暗暗祈祷。
表弟看着挺老实,应该……不会乱看吧?可那东西就放得那么显眼……
半小时后水声停了……他在擦身……穿衣服……开门了……脚步声……客卧门关上了……
客厅重新安静下来。
慕仙儿的心却悬得更高了。那堆衣服,特别是那条裤袜,像根刺扎在她心里。不行,必须马上去收掉!趁表弟回房了,赶紧处理干净!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乱跳和残留的羞意,轻轻拉开主卧门,踮着脚尖,飞快地穿过客厅,直奔浴室。
浴室门虚掩着,透出暖黄的光。
她推开门,一股还没散尽的、带着沐浴露香气和……某种更浓、更复杂的湿热气扑面而来。
空气里好像还留着年轻男人洗澡后的味道。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就射向了洗衣机顶盖——那个让她懊恼了半天的位置。
然后,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色瞬间由微红变成惨白,紧接着又被汹涌的、羞愤的红潮淹没!
银白色的洗衣机顶盖上,她的睡裙和内衣被扒拉到一边。而在那被清理出来的、光溜冰凉的金属面正中央——
赫然平平整整地铺着她那条黑裤袜!
但这绝不是她半小时前随手搭上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