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家闺女这”
“巧了,今日我来这吃饭遇见大娘就是缘分”。
见他年轻,宁母“公子家里是行医的?”
“不是,但我有一好友,自小行医,他的名号想必大娘也知道,朱雀街的张大夫”。
“张大夫?我前日也去了,他说没法子啊”。
“张大夫家里是为朝廷效力的,本事肯定是有,他不过是不想给大娘罢了”。
宁母一听觉得有些道理,都知道张大夫妙手回春,断了的骨头都能给接上,这点事算什么。
旁边的大姐听着更觉得占理“那这位公子有什么法子?我家大姐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娘,若是治好了以后公子来都不收钱”。
“原来是酒楼的老板娘,失敬失敬”。
“不敢不敢”。宁母连忙拉住他“还请公子帮我一把,我定重金感谢”。
“大娘这是诚心要为难我了,知道我能说出这话必然有法子”。
闻言宁母赶忙弯腰行礼“恳请公子帮忙”。
“好,我给你个信物,你拿着过去,他必定全力帮你”。谢广白摘下手上串珠“这是我家的信物,大娘交给他后让他一定还我”。
双手捧着那双羊脂似光滑的珠子,宁母又是一礼“公子如此重恩,民妇没什么好报答的,公子稍等”。
住所宅子里,赵大娘正给儿子缝补衣裳,看到宁母匆匆赶回来,疑惑道“前面有事?”
“没,取点东西再去”。
见她提着那个大箱子出门,赵大娘到底没再多问。那大箱子里是银疙瘩,只当是前面周转不开,拿去应急了。
“公子,这是一点心意,请公子务必收下”。
谢广白推脱“这不合适”。
“公子都把信物给了我,这点算不得什么,等有好消息了,我们一家定上门好好酬谢公子”。
“大娘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收下了”。
袁泉提过箱子,掂了掂“公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走吧”。
宁母又是一礼“公子慢走”。
“葱花面来了——”宁爹端着一碗面出来,没再看到人,只瞧见老伴望着门口出神“你瞧什么呢,刚刚气质不凡的一位年轻公子你看到没?”
年轻公子?
店里半个月也来不了一位气质不凡的,一想就知道是哪一位,又看到他手里葱花面上零星的肉沫,宁母“定是哪家大族跑出来透气的,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多放些肉”。
宁爹捧着葱花面往门口望了望“那公子是好人…”
估摸着张大夫在的时间,宁母又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