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周二入门跪地。
“揪出来了?”
“是,已经招了。人压在刑部地牢,王爷要去看吗?”
江篱偏头看怀夕,怀夕“杀人的?”
“不是,放火的。城外失火,附近有百姓报了官,属下正巧在集市,听到了只言片语,回来禀了王爷,王爷便让属下去查了”。
失火两个字一出来,怀夕手跟着捏紧,睁着发红的眼“认了?”
“认了”。
“谁的人?”
“成亲王”。
“呵,呵呵呵呵呵~”眼下怀夕全然忘了什么女教礼仪,只觉得可笑,她和成亲王无冤无仇,左不过没帮他做事,何必逼她到这种地步?
杀她父母,放火焚尸,夺她家产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怎么不直接杀了她?
“怀夕”。江篱冰冷的手覆上,将半癫狂的人拽回一点清醒。
“王爷,我能信你吗?”
“本王没杀人,也没放火”。江篱说得坦然,一字一句对着她眼,毫无波澜。
“好,好,是他杀人在先,我身为子女,理应为父雪仇”。
“怀夕”。江篱的手捏紧,试图唤回她一丝理智“成亲王是皇室宗亲,就算你闹到刑部,闹到皇上面前,最多只能罚他几年俸禄禁足两年。而你,可能会被当做疯子处理掉”。
“呵呵呵~”还真是,她没有一个好出生,一个平民想要杀亲王无异于以卵击石。怀夕跪在地上,对温言劝了她一晚上的人,她只不过利用
“王爷希望我怎么做?”
“剥茧抽丝”。
一介人妇,若无指令是出不得府门,可今日她一个舞姬,要进皇宫。而且,是摄政王引荐,皇帝亲召。
皇宫层层朱门,重重巡兵,可她宁怀夕畅通无阻进入紫极殿。
“见过皇上”。
“皇叔快快请起”。江篱腰还没弯,谢京墨就已然扶住了他。
而怀夕则是规规矩矩行了大礼。
“这位想必是皇嫂了,快起”。
怀夕站起,抬眼第一次见到江泽漆口中的墨哥哥。
比江泽漆大不了几岁的年纪就登上至尊之位,万人之上高枕无忧,拥有整座城的财富,头上却只一根白玉簪,只一眼怀夕收回目光
“臣妾进宫,是想就亲民酒楼分配一事,重新与皇上商讨”。
进宫
“朕听说这是皇叔的酒楼,现下两位掌柜出事,皇叔忙于朝政无暇顾及,这才交由成亲王,皇嫂有异议?”
“异议谈不上,只是想收回酒楼”。她低着眉眼,语气却不低一分“皇上听得不错,两位掌柜是臣妾爹娘,不过这酒楼不是王爷的,是臣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