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不是想和阿雉要什麽?那就说出来啊?”
萧鸿雪被杨惜这娇柔的语调听得眸色愈发深沉,唇角带着笑意,刻意逗起杨惜来。
“哥哥不说出来,阿雉怎麽帮你?”
杨惜本就因为自己被药力催成这麽一副欲求不满的狼狈模样觉得难为情,还被萧鸿雪这麽刻意挑逗,一时火上心头,按住萧鸿雪的肩,一个翻身把萧鸿雪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地说,“要你。”
萧鸿雪的脊背重重砸在床褥上,一头顺如丝缎的银发铺开,讶然地笑了笑,擡手抚了抚杨惜的後脑,“哥哥吓我一跳……”
然後,他撑着床榻直起身,靠在杨惜耳畔暧昧地呵了一口气,“好啊,哥哥。”
“哥哥想要,阿雉就给你。”
“不过,哥哥的衣物被打湿了,不先沐浴暖暖身子,很容易受寒的。”
萧鸿雪环住杨惜的腰,将他搂在怀里,把他身上湿漉漉的衣裙脱下,放到火钵旁烘着。
然後,萧鸿雪把杨惜抱到了盛满热水的浴桶边,给他清洗身体。
萧鸿雪动作时,杨惜因为药力作用在水下不停挣扎扑腾,还主动伸手去解萧鸿雪的衣衫,萧鸿雪被杨惜撩拨得差点没忍住。
他深吸一口气,按住杨惜作乱的手,嗓音沙哑道,“别急啊,哥哥,本来是想等给哥哥洗完,去榻上再……如果哥哥想在这里就被阿雉上的话,就继续乱动。”
杨惜脑中尚存的最後一丝理智让他松开了自己扒在萧鸿雪襟口的手,低垂着头,难受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然後,萧鸿雪仔仔细细地替杨惜清洗完身体,又将他抱回榻上。
萧鸿雪背倚着床帐,微微眯起眼,轻轻抓起杨惜的手,覆在一片灼烫之上,轻语道,“哥哥方才是用腿哄的它,那哥哥再用嘴哄哄它好不好?”
杨惜闻言擡眸看向萧鸿雪,两人眼神对视上,萧鸿雪顿了一下,凑近杨惜,捏了捏杨惜的耳垂。
“害羞的话,用手也可以。”
杨惜抿了抿唇,眼里眸光不定,本来就难受得要疯还被萧鸿雪这麽挑逗,实在没心情配合了,他沉默了那麽两秒,低头道,“你还是别管我了,我自己也可以。”
然後,杨惜转过身去,裹着衾被,把自己蜷成一小团,自己慢慢纾解了起来。
萧鸿雪看着杨惜在自己面前自渎的画面,眼底欲念浓重得化不开,眼神愈发深沉,在杨惜头顶轻轻笑了一声,“哥哥怎麽会觉得,都做到这种程度了,阿雉会这麽轻易地放过你?”
“阿雉可不忍心见哥哥一人难受啊。”
然後,杨惜听见了衣衫簌簌落地的声音。
萧鸿雪褪尽自己的衣衫,将杨惜按倒在榻上,湿热的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廓,轻轻吸吮了一下他的耳垂,柔声低语道:
“谢韫让你孤身来这种地方犯险,最後……还是我来帮你解决啊,哥哥。”
和杨惜第一次的粗暴直接相比,萧鸿雪显得有耐心多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记得认真仔细地为杨惜涂抹脂膏。
虽然萧鸿雪有将脂膏焐热才涂,杨惜还是被刺激得闷哼了几声。
萧鸿雪扬起下颔,朝杨惜笑了笑,“哥哥……上来。”
“害怕的话,可以抓着阿雉的手。”
“这种事,谁会怕?”杨惜啧了一声,背对着萧鸿雪,慢慢移动。
“不怕,那哥哥为什麽不敢看我?”
萧鸿雪的语气温和平静,唇边笑意不减,却按止了杨惜凑近他腰腹的动作。
杨惜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萧鸿雪托着腰换了个朝向,对上那双满含欲念的紫色眼眸。
萧鸿雪托着杨惜的腰将他揽在怀中,与他耳鬓厮磨,道,“哥哥……看着我。”
“阿雉想要你看着我。”
“不想来就算了。”杨惜看着萧鸿雪脸上那种淡定从容的笑便没来由地生气,瞪了萧鸿雪一眼,冷冷道。
萧鸿雪轻笑一声,伸手将杨惜鬓边的几缕乱发拢到他耳後,然後,他趁杨惜分神间,兀自动作。
刚开始的那一瞬间,萧鸿雪也难以自抑地哼咛了一声,痛得微微蹙眉,心道果然没办法很快习惯同命蛊的存在,这东西多多少少有些碍事了。
但他也因此清楚杨惜的感受,注意到身下的杨惜面色发白,痛得眼泪直流後,萧鸿雪微微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亲杨惜的眼睛,舐去杨惜眼角的咸涩的泪水,“痛吗?那臣弟轻点。”
萧鸿雪在心里提醒自己,对他要尽量温柔耐心一点。
但在他看见杨惜眼尾发红,扬着秀美白皙的脖颈不停喘息呻吟的模样後,所有的温柔克制都悉数抛到脑後去了,即使动作急猛时他自己也疼,萧鸿雪依然没有因此放缓半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