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教授带娃记
经过一番互不相让的争执,五个男人最终达成协议:轮流照顾小虞弦,一人一天。
第一天,由凌清寒开始。
清晨
凌清寒的生物钟精准地在五点醒来。他侧头,看着身边蜷缩成一小团丶银发铺了满枕丶睡得小脸粉扑扑的虞弦,冷硬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了一瞬。
他轻轻起身,准备好温水和小毛巾。叫醒虞弦是个技术活。小家夥睡得迷迷糊糊,被抱起来时还不满地哼哼唧唧,小翅膀在睡衣下不安地动了动。
“刷牙。”凌清寒言简意赅,把挤好儿童牙膏的小牙刷递过去。
虞弦揉着眼睛,笨拙地抓着牙刷,胡乱在嘴里捅咕。
凌清寒看不下去,接过牙刷,动作略显生疏却极其仔细地帮他刷干净每一颗小米牙。
洗脸时,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虞弦舒服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小猫。
早餐是凌清寒按照营养食谱准备的牛奶丶鸡蛋和吐司。
虞弦小口小口吃着,吃到一半,那种熟悉的“里面饿”的感觉又隐隐浮现。他放下勺子,眼巴巴地望向凌清寒。
凌清寒心领神会,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一把拆信刀,“不小心”在指尖划了一下,渗出血珠,然後自然地将手指递到虞弦嘴边。
虞弦立刻凑过去,抱着他的手指认真地舔起来,能量补充完毕,继续埋头吃吐司。
上午·大学课堂
凌清寒今天有课,不可能把虞弦单独留在公寓。
他给虞弦穿上一身可爱的小熊连体衣,戴上一顶遮住尖耳朵的帽子,抱着他去了XX大学。
冷面阎王凌教授抱着个粉雕玉琢的银发小孩走进教学楼,瞬间引起了轰动。
学生们目瞪口呆,窃窃私语。
“我眼花了?凌教授抱了个娃?”
“那孩子好漂亮!头发是染的吗?”
“凌教授居然有孩子?!他不是单身吗?”
凌清寒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把虞弦放在第一排的空位上,塞给他一本彩图绘本和一支棒棒糖(莫离昨天留下的),低声道:
“乖乖坐着,别乱跑。”
虞弦用力点头,剥开糖纸,甜味在嘴里化开,紫眸满足地弯起。
上课铃响,凌清寒站在讲台上,依旧是那个逻辑严密丶言辞冷峻的凌教授。
台下学生很快被课程内容吸引,只是目光偶尔会飘向第一排那个安静看绘本丶小脚丫一晃一晃的可爱“旁听生”。
虞弦很乖,看累了绘本,就趴在桌子上,看着讲台上那个清冷挺拔的身影,觉得这个叔叔虽然冷冷的,但让人很安心。
中午·食堂
下课後,凌清寒带着虞弦去教职工食堂。他打了份清淡的套餐,又把鸡腿撕成小块喂给虞弦。
路过奶茶店窗口,虞弦走不动路了,扯着凌清寒的裤腿,紫眸眨巴眨巴,小奶音又软又糯:“叔叔……那个……想喝……”
他指着宣传图上五颜六色的奶茶。路过冰淇淋窗口时更是直接黏在了地上,尾巴在连体衣後面不安分地拱来拱去:
“那个……冰冰的……也想吃……”
凌清寒眉头微蹙:“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甜食。”
虞弦立刻瘪嘴,眼眶开始泛红,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凌清寒:“……”
沉默了三秒,他走到窗口,“一杯原味奶茶,去冰,三分糖。一个最小的原味冰淇淋球。”
虞弦瞬间破涕为笑,抱着奶茶吸得咕噜噜响,又小心翼翼地舔着冰淇淋,幸福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凌清寒看着他那馋样,无奈地摇了摇头,指尖却又“不经意”地被餐具边缘划了一下,及时给吃完冰淇淋开始有点蔫的小家夥补充了能量。
下午·教室外
午饭後,凌清寒把虞弦带回办公室的休息间,哄他午睡。
虞弦玩了一上午,很快抱着凌清寒给他的一件带着冷香的外套睡着了。
凌清寒看他睡熟,轻轻带上门,去上下午的课。
虞弦这一觉睡了很久。
醒来时,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夕阳馀晖。他揉了揉眼睛,发现凌清寒不在身边。
“叔叔?”
他小声叫了一句,没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