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了。”祝余嘴上这么说,心里还真不敢保证。
你这样的配不上他
住院的这几天,腺体持续性的疼痛快把祝余折磨疯了。
虽然闻砚几乎时时刻刻待在病房里,但他俩的信息素匹配度太低了,安抚信息素很难压过生理性疼痛。
因为身体太虚弱,医生也不建议长时间使用止痛泵。
闻砚的注意力聚在自己身上时,祝余会习惯性地挤出笑容。
他不想要闻砚的心疼,他想要闻砚更喜欢他。
因为几乎24小时都待在一起,他俩之间的互动比之前多了很多。
闻砚会喂他吃饭,帮他洗澡,抱他睡觉。
闻砚不工作的时候,祝余会经常缠着他亲。
闻砚通常都会满足他,还会给他很多很多的安抚信息素。
不过他的腺体似乎真的坏掉了,一直释放不出信息素。
住院的第六天,医生来查房时,闻砚刚好出去了。
闻砚说有个长辈刚好在兰心医院住院,他得过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趁着闻砚不在,祝余问出了一直藏在心里不敢问的问题。
“许医生,我的腺体是不是彻底坏了?”
许医生:“目前的状况确实不太乐观,还得再观察观察。”
医生说话一般不会把话说死,“不太乐观”几乎相当于最终宣判。
祝余又问:“是不是要做手术摘除腺体?”
许医生:“目前还没到需要手术摘除的地步,还是等腺体内的催变剂代谢完再看吧。”
许医生:“暂时还是多休息吧,别多想,腺体可能只是暂时性的陷入休眠,或许等腺液催变剂代谢完,你的腺体就复苏了。”
祝余:“嗯,谢谢许医生。”
为了以防万一,闻砚抽取了5毫升的腺液。
闻砚不在的时候,祝余可以嗅闻装在存储瓶内的腺液。
腺液的作用比安抚信息素好一些,但比起腺液,祝余还是更希望闻砚陪在自己身边。
可能是最近闻砚太宠着他了,即使分开一会儿,他都会想念闻砚陪着他时的温柔。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祝余满眼期待地看过去,还以为是闻砚回来了。
嗯?他是谁啊?
门口站着的人看着像是个oga,模样漂亮得令祝余不禁盯着多看了几眼。
“你是不是走错病房了啊?”祝余从没见过那个oga,真以为他是来医院看望病人,结果记错病房号的迷糊蛋。
oga的眼神在祝余身上打量了一番,嘴角泄出一丝轻蔑的笑。
这个笑容并不礼貌,让祝余觉得不太舒服。
祝余握着手里的存储瓶,微仰着下巴道:“我不认识你,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