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舟说是送他去精神病院,可当天晚上就在房间里放了火,想烧死他。
如果不是母亲跟姐姐拼了命保下他,将他转移到地下室,他可能早就死在了12岁那年的大火中。
想到这些过往,江烬心中一阵悲凉。
那些被囚禁在地下室治疗偏执型人格的日子,是他心里永远都愈合不了的疤。
他明明没有错,是江远舟带着小三登堂入室,他暴打渣男、小三和小三肚子里的野种很合理。
……
南宫霁月察觉到江烬情绪的变化,不着痕迹地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似在无声安慰。
江烬微微一愣,侧头看向南宫霁月,只见他眼中满是温柔,还对他笑了笑。
这时,刘哥在一旁开口:“那这钱……”
南宫霁月冷冷瞥他一眼:“江家既然决定处理,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南宫少爷说得是。”江老爷子附和。
南宫霁月笑着接话,仿佛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既然爷爷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南宫家跟江家的婚约自然可以继续。”
江烬假装善解人意地开口:“霁月,我们先去后花园走走,这里交给我爷爷处理就行了。”
“好,听你的。”
“爷爷,我带霁月先去赏花了。”
“好,快去吧。”
走之前江烬又喊:“妈,你去看着下人准备晚餐,我跟霁月晚上还要回学校呢。”
这破事就留给糟老头子自己处理。
“哎,我这就去。”丁佩兰应了一声,直接从侧门出去了。
江老爷子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这才后知后觉刚刚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刚刚南宫霁月的态度强硬,句句都戳在他的痛点上,若不是最后松口说婚约可继续,他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他要做下棋的人
江烬和南宫霁月来到后花园,漫步至紫藤花架下。
花架上,紫藤花如紫色的瀑布般倾泻而下,丝丝缕缕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梦幻的紫色帷幕。
花架下摆放着两把椅子,江烬和南宫霁月在椅子上坐下。
江烬紧挨着南宫霁月,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南宫霁月肩上,一言不发,周身也弥漫着低落的情绪。
南宫霁月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是不是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江烬微微点头,以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