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温和,确实很舒服。
但扶连雪还是把窗关上了。
嘀。空调启动。
放下遥控器,她重新爬回床上躺下。
你也不怕我大半夜过来暗杀你。
你会吗?
我心情好就会咯。
楚照秋侧身看着她莞尔一笑,但也不忘关心一下扶饱饱小朋友:你就这么把饱饱放家里吗?
没有啊,扶连雪说,它在我经纪人那呢。
怎么不带它过来?
如果你希望晚上睡觉的时候受伤的手臂会被跑酷的猫踩上两脚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带它过来。
楚照秋明白了,弯起眼睛笑得很满足:原来是为我着想。
月光从半扇未被遮掩的窗户上漫入屋内,微微映亮她们的独处时间与眉眼。
眼前的人温柔如月,笑意盈盈,漂亮极了,扶连雪别开脑袋,别别扭扭道:谁为你着想了,我是为了、为了我家饱饱着想踩坏你不要赔钱的啊?
忽然,她的脸颊被亲了一下,楚照秋的声音飘落在她的耳旁,很轻也很近:好,那就是为了饱饱着想。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她。
那个吻又落在她的唇上。
只要你来见我就好。楚照秋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又莫名带着几分叫人心痒的沙哑。
她变得很诚实,也变得很主动主动向她索取一切亲密关系。
扶连雪:
你烦死人了。一声近似撒娇的抱怨,刚一出口又被封在二人的唇瓣之间。
她拽着楚照秋的衣领,肆意吻她的唇,缠她的舌尖。
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她和楚照秋之间分明还有一笔账没算清,可她又控制不住与她缠绵不清。
迷离的情意分散她的思绪,叫她沉沦,叫她不要分心。
就顺从这颗心吧,在楚照秋恢复记忆之前,在千年前那个木头回来之前,就顺从这颗心吧。
该亲就亲,该恋爱就恋爱,该怎么做便怎么做。
她活了几千年了,放纵一回又怎么样呢?
她想开了,于是与她吻得愈情深火热。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低,暧昧在此中升腾,似火焰般燎遍全身,渴望变得更加急不可耐。
但这次扶连雪知道分心去小心楚照秋缠着绷带的手了。
你不专心。楚照秋吻她的唇角,边吻边道。
你这只手让我很难专心,扶连雪诚实道,我可不想再听你哼哼第二次了。
楚照秋唇角轻弯:那这次我试着不出声音?
扶连雪立马瞪她:你敢忍着试试。
楚照秋笑着吻她:不敢,我们大明星不要生气。
扶连雪一边做严肃不好惹的表情,一边很诚实地回应每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