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波在继续在楼下喊,还是直接上楼敲门的两个选项之间,选择了打电话
铃声响起六声,电话被接了起来「余多,你怎麽跟我再见了,我特意找你来玩呢。我好不容易才从东哥那窥视到你的地址呢
我可以去你家麽?」
「不…不要……」
那我带你出去玩。
「不想……出去玩……」
「那你在家都干什麽啊,不嫌弃无聊麽?多没意思啊!」
「等……等贺图南的·电话……」
「哎呀,那你别等了啊,你等不到了,我听见南哥和东哥打电话了,说是在医院呢,好像是家里有人做手术呢。」
余多盯着电话,眨着眼睛,愣住了,忘记了面条冷却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陈晓波最终还是没有约到余多。
余多严格按照程序泡的面也没有吃到。
余多看着面条慢慢的变糊了,变凉了,然後站起来把面倒掉了。
每天的十点,是贺图南给余多打电话的时间。
余多一直在房间的地板上来回的走着,每两步,要走完一个地板条。
来来回回,反反覆覆。
十点了,电话并没有来。
十点零五。贺图南的信息从大洋彼岸发了过来。
「小恐龙鱼,今天不给你打电话了,到点了早点睡觉吧。」
余多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在客厅的中央呆呆的站了很久。
夜深,手机被轻轻的放在了床边柜上,摆的端端正正。
然後是人也端端正正的躺在了床上。
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玩偶。
异常安静的夜晚,委屈的抱怨声传了出来
「不要……这样……
不要……不打电话…
不要·连晚安·都不说。
不……要……有事情·不和·余多·说……却·和别人说……
贺图南·不要这样……
真的……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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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之後,是有三天的休息时间的,然後就要出国去比赛了。
余多没有像其他三位队员那样,要买的东西都列成了长长单子。
他自己在家窝了三天,每天就是安静的看书,吃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