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红姑两边丰腴明艳结实的屁股蛋已鞭痕累累,青紫一片。
红姑凄惨的屁股刺激得淫魔曹镝两眼通红,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扔掉棍子,双手扒开红姑的股沟,淫猥的目光盯在红姑的肛门上。
淫魔曹镝淫猥地笑了,真是一个精致的菊花洞,不象他以前干过的女人,屁眼多是黑褐色的,红姑的屁眼儿是鲜嫩的粉红,如同一枚艳丽的花苞。
经验告诉他,这个不可多得的美屁眼子还是块处女地,没有被男人干过,自己是第一个给她开苞的。
魔鬼曹镝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屁眼上舔了一下,腾出一只手,用手指伸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股沟逗弄红姑的菊花洞。
只伸入了一点儿,就感到手指被紧缩的屁眼夹了一下,魔鬼曹镝心一喜:
“妙哇!幸好昨天制止了田大榜那小子胡来,不然……哈哈!”
股沟里异样的感觉,让红姑预感到身后的恶魔想要做什么了,不禁一阵哆嗦。
果然,淫魔曹镝狞笑着将魔掌粗暴地伸向红姑两股之间,野蛮地抓住两边的股肉,接着两根手指硬生生地插进了紧缩着的屁眼里!
一阵难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涨从屁股后面向红姑袭来!
淫魔曹镝感到红姑的美妙的屁眼痉挛起来,紧得不能再紧的肉洞不停抽搐着死死夹住自己伸在里面的手指,如果把阳具放进去,绝对会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红姑绝望羞耻地挣扎着,随着他手指的抠挖传来连续不断的酸涨和疼痛,伤痕累累的惨白肉体凄惨地颤抖着。
好一会儿,红姑感到那两根使自己痛苦不堪的手指终于离开她的身体,她还来不及喘一口气,粗大坚硬的大鸡巴已经顶在了自己还酸痛不已的屁眼上!
她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淫魔曹镝滚烫粗大的龟头已经挤了进屁眼,粗大的硬如铁矛的鸡巴也在努力地往里硬挤,一点点挤开紧窄的耻肉,艰涩但强横地缓缓地深入到体内。
随着那下流东西的不断深入,那紧密温暖的感觉让淫魔曹镝感受到极大的愉悦。
娇嫩狭小的肛门被野蛮无情地撕裂了,鲜血不停地留出来。
一阵强烈的撕裂般的剧痛迅速传到她的大脑,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
血腥更加刺激了魔鬼曹镝吐嗜血的疯狂,开始了大力的抽插,在最初十几下缓慢艰涩的进出后,被强行撑大的屁眼和直肠已经不是障碍了,淫魔曹镝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更加亢奋地“嗷嗷”低吼起来,活象一头发情的野兽。
“啪啪,啪啪”随着肉体相撞清脆的声音,红姑感到好像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头也好像要炸裂了似的刺痛,耳朵里“嗡嗡”直响。
那美丽而凄惨的脸仰了起来,她没有力量阻止这野蛮下流的兽行,牙关里发出一丝绝望的极其痛苦的呻吟。
虽然同样是被强奸,但没想到男人丑恶的淫棍竟会从那个地方进入体内,感觉上冲击带来的震憾和剧痛让红姑更觉耻辱。
但是,虽然悲羞欲绝,但她坚守住了意识的清醒,嘴唇咬出了血,就是一声不吭。
整整大半宿,几个下流好事的匪徒,忍着严寒,透过贴了纸的窗玻璃,昏暗的灯光下,晃动着曹镝和红姑的剪影。
曹镝的嚎叫声、淫笑声和铁链的金属撞击声音整整响了个通宵,清晨才传来曹镝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歹徒们起初听得热血沸腾,下身肿胀,但当他们发现,尽管曹镝嚎叫不绝,被疯狂奸淫虐待得死去活来的红姑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时,他们突然面面相觑,下面一下子蔫了……
35岁的如狼似虎的精壮年纪、下流暴虐的天性、复仇的狂热加上田大榜孝敬的壮阳药的奇效让曹镝血脉贲张,而红姑的顽强和沉默让他变得更加疯狂。
整整一宿,他象一头发情的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会儿前穴,一会儿后庭,一次又一次在红姑身上发泄着他的兽欲和仇恨,一共强奸了红姑六次。
但当他最后一次插入红姑的屁眼,才抽动了十几下,紧咬牙关的红姑第三次被他奸得昏了过去,看着红姑冰冷如雪花的面孔,他突然阳萎了,强壮的鸡巴没射精就蔫在了红姑被撕裂的肛门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他突然感到虚弱和沮丧。
他的弑父仇人确实落入了他的手中,他可以恣意地蹂躏她、奸淫她、拷打她,但他却战胜不了她,无论他的酷刑、还是他的无耻对她都没有任何作用,胜利者的骄傲突然从他身上消失了,她是精神上的胜利者。
一阵雄鸡的啼叫声打破了楼房里突然的沉寂,曹镝懊恼地瘫软在床上,过度的纵欲和失败的沮丧昏天黑地地聚拢来,不一会便鼾声如雷。
直到午饭时间,曹镝才从昏睡中醒来,此时已雪过天睛。曹镝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命令到:“来人,给这个臭娘们找套衣服穿上。”
三个匪兵找来一套军装走进卧室,眼前的情形让他们瞠目结舌。
红姑依然昏睡着,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麻绳牢牢地捆在一把结实宽大的红木太师椅上,她头靠椅背,身子窝着半躺在椅垫上。
红姑依然戴着手拷脚镣,双臂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腿大开,双脚举过头顶,被两条拴住脚踝的麻绳紧紧地绑在椅子的两条后腿上,使她的整个下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们面前,特别方便强奸。
红姑散乱干枯的黑发垂在椅背后面,双乳上又添了好多新的咬痕,左边的乳头流出的鲜血已经结成了血痂。
两腿间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耷拉着,因强暴过度,红肿的阴道都没有合拢,微微地张开,流出了许多和着鲜血的白色精液:她的屁眼被撕裂了,不但红肿得可怕,连肛肠都翻了出来,同样流出了许多和着鲜血的白色精液:尽管在昏迷中,她双腿的肌肉依然在不停的颤抖着:只在凑近她的嘴边,才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她气若游丝的呻吟声。
三个匪兵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嘿嘿”坏笑起来,找块抹布把红姑的的下体擦巴擦巴,然后脱衣解裤,轮番上阵,三下五除二,猴急猴急地又把红姑轮奸了一遍。
毫无反抗能力的红姑任由敌人折腾,依然沉默着,一言不发。
发泄完兽欲,匪兵们才给红姑松绑,除去身上的镣铐后给她穿上肥大的白军军装和一双布鞋,然后再戴上镣铐。
午饭后,匪徒们连打带拽的把红姑拖下楼架到大车上,随着敌营长一声嚎叫,队伍又向县城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