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然的腿从钱的臀部滑落,她的脚落沙地上刮擦。
与此同时,她的膝盖弯曲,另一条腿瘫倒在她身下,无法再将她撑直。
夕然瘫倒在沙滩上,她的胸部起伏,红肿的乳房在她喘息时迅速起伏。
她的皮肤闪耀着汗水的光泽,她的眼睛呆滞着,以一种完全的、该死的愚蠢的幸福的眼神凝视着天空。
她落在柔软的沙滩上,发出轻柔的、喘不过气来的“哎呀”声。
夕然的眼睛颤抖着闭上,她的舌头淫秽地伸出来,躺在那里,完全被操了,动弹不得,他们混合的汁液的河流从她的小穴流出,在她下面汇集。
在那一刻,这个娇小的美女完全被刚刚吞噬了她的强烈快感所摆布,连站不住,更不用说连贯地思考或说话了。
阿沐还在揉捏自己酸痛的乳房,看着夕然挣扎着喘息,发出低沉的喘息呻吟。
“哦,天哪……看着她。”阿沐喘着粗气,感到一股新的嫉妒和渴望。她咬了咬嘴唇。
随着午夜的钟声敲响,曾经热闹而充满活力的烧烤派对开始落下帷幕。
咸咸的海风吹走了最后一缕烟雾和烤美食挥之不去的香味,留下了一片宁静。
沿着海滩别墅露台串起的灯串柔和地闪烁着,为其余的客人投下温暖、诱人的光芒。
马,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仍然在汗水和沙子中闪闪发光,跌跌撞撞地走向别墅的一间卧室,他的双腿因疲惫而沉重。
当天激烈的性活动已经付出了代价,让他彻底筋疲力尽。
他瘫倒在柔软的床上,甚至懒得换泳裤,就沉沉地睡着了,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远处,王健林虚弱的小体格披在旁边的沙发上,已经睡了一觉。
娜琪高高的双腿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
当他把一瓶半空的啤酒攥在胸前时,轻柔的鼾声从他的嘴里传出,他的梦中可能充满了刻在他脑海中的淫秽画面。
夕然娇小的身体上还带着钱热情做爱的痕迹,蜷缩在另一张床上,呼吸缓慢而稳定。
她惊天动地的高潮已经耗尽了她,将她拉入了深沉而平静的睡眠中。
她樱桃般的嘴唇,仍然微微张开,暗示着她所经历的狂喜,而她的长睫毛在她通红的脸颊上轻轻地飘动。
钱一向是负责任的老师,开始将疲惫不堪的学生带回各自的房间。
他用温柔的双手捞起夕然轻盈的身躯,将她紧紧地抱在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上,将她抱到自己的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塞进去,把柔软的床单拉到她的下巴上,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调暗了灯光,轻轻地关上了他身后的门。
当钱转身离开夕然的房间时,他惊讶地发现阿沐和娜琪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们的表情混合了绝望和几乎无法抑制的欲望。
阿沐,她沉重的乳房随着每一次沮丧的呼吸而起伏,抓住了钱的左臂,她的手指陷入了坚硬的肌肉中。
娜琪模仿着她的动作,紧紧抓住钱的右臂,她纤细的手指因需要而颤抖。
“啊啊,钱老师,等等……”阿沐结结巴巴地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欲望。
“你不能不照顾我们就走。我们表现得非常好,很有耐心地帮助同学找到乐趣。”阿沐将自己丰满的胸部压在钱健壮的手臂上,柔软的肉体依靠在他的二头肌上。
“是的,拜托老师……我们需要您。我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空虚,如此渴望男人的抚摸。”娜琪热切地点点头,她那高挑的身材站在钱的另一侧。
“老师,让我们为您服务。让我们向您展示我们的渴望和奉献的深度。”娜琪的手顺着钱的手臂滑下,手指与他的手指交织在一起,她用恍惚、恳求的眼神凝视着他。
夹在钱之间的两个美女,她们柔软、温暖的身体从两侧压在他身上,在他的身体里发出一阵电流。
他们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兴奋的气味,以及他们脸上期待的表情,清楚地表明他们不会被剥夺体验同龄人所拥有的强烈快感的机会。
阿沐靠得更近,她丰满有光泽的嘴唇拂过钱的耳朵,低声说:“求求你,老师……操我们。填满我们。让我们尖叫,就像今晚在夕然脸上看到的一样。”她的声音是急促的、喘息的沙哑声,毫无疑问地表明了她的渴望程度。
娜琪也不甘示弱,将钱的下巴转向她,用柔软的手指拿捏他的下巴,她用一个灼热、饥饿的吻抓住了他的嘴唇,她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与他自己的舌头一起跳舞,她把所有被压抑的欲望都倾注在这个吻中,她轻盈的身体在他肌肉发达的身躯上扭动着,她像一个被附身的女人一样紧紧地抱着他。
在从天窗射进来的柔和月光下,钱发现自己突然被学生推到在别墅客厅的毛绒地毯上,阿沐柔滑的长发垂落在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上。
咸咸的海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远处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
娜琪的黄金比例身材在月光的映衬下剪影,以一种新的目标感跨坐在钱的臀部上。
她伸出手,用纤细的手抓住他那巨大的、跳动的鸡巴,让它对准她滴水、渴求的小穴。
她喘不过气来的呻吟,沉到他身上,她光滑、粉嫩阴唇分开,迎接老师天赋异禀的巨大鸡巴。
阿沐不想被排除在外,俯身在钱躺下的身躯上,她白皙、圆润如珠的乳房在他的脸上摇曳着几英寸。
她托着那些柔软的奶子,像是熟透了的诱人果实一样把乳房递给他。
“继续吧,老师,”她咕哝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尝尝我饱满的果实。”
当钱的嘴含住上阿沐坚挺的深棕色乳头,贪婪地吸吮时,娜琪开始移动。
她转动着臀部,用她湿漉漉、肿胀的阴唇摩擦着他的阴茎,让它涂上了她光滑的兴奋。
她慢慢地、痛苦地把自己抬起来,直到只剩下龟头尖端依偎在她体内,然后猛地向下,用肆意的叫声刺穿了他粗壮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