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看看你们谄媚的嘴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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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辆回公司的车上,蒋路也想八卦——因为盛恪最近的臭脸。他的气场已经不是单纯的高冷了,而是生人勿近。
熟人也不行。准确而言,应该是除傅渊逸之外的人都不行。
偏偏那个信誓旦旦说要追盛恪,不追到手不罢休的人,他不来。
如此恶性循环,搞得盛恪身上的气压低得可怕。
“盛恪……”对上眼神,蒋路倒抽一口气,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没事,盛总,您忙。”
盛恪戴了眼镜,防蓝光镜片折射着屏幕光,幽幽一抹冷蓝映在那双凉嗖嗖的眼里,叠加上他那不太友好的单眼皮,属实凶到家了。
算了,他还是安分点,省得盛恪回头又打他家金毛的主意。
盛恪心无旁骛,回了一路的邮件。
快到公司正门的时候,盛恪听见蒋路又喊他,不耐地蹙眉抬眸,看见蒋路朝前一指,“那个,抱着花的那个。”
盛恪寻着方向看过去,紧蹙的眉心舒开,不自禁地低笑出一声。
视线里,有那么一个傻子,抱着一束比自己人还宽的火红玫瑰,吃力地从花束后歪着头,在进入大楼的车辆中,梭巡他们的车。
蒋路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盛恪的生日。于是恍然,揶揄道:“原来有人一直在为你筹谋今天。”
傅渊逸不是要同盛恪玩什么若即若离的把戏,他只是在准备盛恪的生日。
一开始没解释,是想保持惊喜。
今天他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打扮了一番,挑了柔软的白色毛衣,头发用了点发胶,把中间一束往后抄,弄了个小背头。
身上喷了一点香水。那款香水有一个温柔的名字,叫温暖壁炉。木质调的,后调是暖烘烘的阳光的味道,也像壁炉燃烧时溢出的暖软香气。
手上的玫瑰是他自己养开的。他在国外的时候,有自己的花店。是后四年,周渡为了让他有些事做,重新建立与周围的联系,给他弄的花店。所以他养花还算有一手。
不过回国后一直没时间再捡起来。
这次的花是他自己去市场里挑的,因为是要给盛恪的生日花,以至于选了很久,把小小的市场逛了三四遍,走到最后把自己脚踝都给走肿了,才千挑万选出了三十支。
买回来后,算着时间养开。今早起来剪好花枝,用玻璃纸包扎好,系上丝带,抱着来见盛恪。
怕碰坏,在车上也一路抱着不敢放。
原本蛋糕也想自己做。但他吃药,手会抖,裱花裱不好,盛恪的名字也写不好,总糊作一团,只能作罢。但整个蛋糕从用料到颜色到点缀、生日字牌,用什么材料、怎么摆都是他和糕点师一点一点沟通出来的。
他就为了这些忙忙碌碌准备了一周。
这一周里他也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吃药、热敷,把自己养好,然后来见盛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