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真的跟他有染、生肉体关系,难道他仍会这样认为我、和我“乱交”的行为也是人之常情吗?……
可是他长得那么英俊,又好有艺术气质,让我忍不住心动……
“…不,不!。我脑子已经愈想愈糊涂,也愈来愈不能理智了!……”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知怎的,我话迸出口、又只问半句。
“意思是说,即使独自旅行的人,有时也需要个伴,对不?就像现在……”德瑞克的手很自然抚上了我左手背,轻拍着问。
“唉……”我紧张得急忙低头看手,抽开它。轻叹一声:“不!……”
“咦~金柏莉?”他也低头一看,立即诧异问道:“你……原来戴着的戒指呢?是不是。忘在厕所里了?……”
我脑中轰然一声巨响:“……完了,他全知道了!”
惊慌地直摇头、忙解释:“没。没有,我只是取下来,在厕所。小便完,洗手时候……”语无伦次的。
“喔,那就好!”
德瑞克松口气说;但又立刻倾身附到我耳边继续道:“金柏莉,你知道吗?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上厕所、取下钻戒啊!。你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一见到你,我就兴奋得想要你了!”
说到这,德瑞克完全不管我的反应,嘴唇触上我耳瓣、轻轻噬咬,还用舌头在耳垂后面舔,令我刹时全身打抖、迸出被压抑的:“啊~!……嘶~!”
听在自己耳中,声音好大,使我羞得无地自容!
幸好这时候,没几个乘客的机舱里,灯光暗了下来,空服员走过、递耳机,给乘客观赏座前小萤幕的电影;德瑞克的唇才离开我耳边,抬头对她笑笑说:“麻烦给我们加张毯子,行吗?……她有点儿冷。”
说时,手还触在我的臂上。
空服员点着头:“马上就来。”
离开之后,我朝旁缩身躲避他的手、嗔道:“哎呀~!请你别这样子,……多难看嘛!”
可是德瑞克仍然带笑着问我:“你猜她知不知道我们是。一对情侣?……”
“天哪!你怎么这样大胆?……”不敢往下想,屁股却在位子里挪。
空服员走来,礼貌地说:“这是您要的毛毯,张太太!”
而我道谢、接下时,唯一的希望就是没人看见我早已羞得无地自容、通红到耳根的脸!……
我每次搭飞机、乘头等舱或商务舱,坐没坐好,讨厌的的空服员就逐一询问乘客姓名,这回也不例外;原先她以中文问、我答,德瑞克听不懂,也就算了;可现在,她却当他的面、用英语称呼我张太太,教我如何自处、脸往那儿放?!
我心乱到极点,生怕德瑞克会不知趣、在我的称呼上作文章,只有尽力维持默不作声;任他倾身把毛毯盖到我胸口,然后照顾孩子般、一手轻移、往我肚子上抹抹平、压了压。
虽然我紧闭着眼,抿夹双唇,可是肚子却受不了男人手掌的轻抚、也是轻浮的动作,而刹时酥酥麻麻、好酸好痒了!
“噢~!……”迸出更轻的叹声,被德瑞克当成我的应允。他稍稍掀开毛毯,手伸进来、开始抚摸我的胸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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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他怎么对我如此放肆?……怎么如此敢作敢为!?……难道他已经把我看成是什么。什么下贱、好浪荡的女人!……难道我的行径不够端庄、不够高贵,才使他有这种非份想法!?……不,我怎么可以,怎么能任由他如入无人之境、在乳房上大肆魔爪之虐呢!?”
但是德瑞克指头长长的手、活动灵巧的手,在我的胸口盘旋、游走;一会儿揉挤我微凸的小乳,一会儿隔着薄衫和胸罩、捻弄底下已经硬起立的奶头尖;甚至阵阵掏捏、轻轻拉扯。
“啊,。嘶~~!……啊!!”我强忍猛吸大气的喘声,但是抑不住。
我只有用力拱缩肩头,仿佛把整个胸部凹下去,躲避他的手。
可是却忍不住被抚摸的刺激,全身泛起强烈的性反应,陷在座椅里不停地颤抖、蠕动;而且把两只脚伸得直直,并拢、紧夹、相互搓磨,连屁股也一左、一右微微扭摆;同时清楚感觉胯间的润湿、和小腹底下的酸胀。
毛毯之下,我本想抓住他、拒绝魔爪抚摸的手,但不知怎的竟变成扶助它、帮忙揉弄乳房的动作;还带领它在这只奶上揉揉、又移到另一只奶上抓捏,好像很熟悉做这种事的样子。
“张太太,你的反应蛮强烈喔!”德瑞克附在我耳边评论。
“不,求求你。别说这种话了好不好?!。人家……”我压抑着想回应他。但又说不下去,只咬住嘴唇,轻轻娇嗔般、哼出好细好细的声音。同时心想:“他也未免太过份了!……好像我身体被男人一碰,就必须有性反应;还要让他评判强不强烈!……
“…他究竟把我看成什么女人了?口口声声说空服员会以为我们是”情侣“,但实际的作为却是把人家当成性玩物,评头论足不够,还故意喊人家张太太……
“…哎哟啊~!……天哪,他竟得寸进尺、居然揉到人家腰上了啦!……”
被那张大手掌从腰部按到小腹,旋转、旋转的揉弄;我终于再也耐不住了,肚子朝上一挺、一挺,凑合它;膝头一分、一合,将大腿微微打开、并拢夹紧、又再打开,等东西进去;像渴望夹住什么似的……
我放掉抓扯他魔爪的手,全身紧张地拉着他粗壮的臂膀、把上身偎贴过去,头靠在他肩上,沉重地喘息……
“把腰扣松开,让我的手进去!……”德瑞克轻声命令道。
那种语气,使我微微反感,故意问:“为什么。人家得听你的?”
心里更不服地质疑:“你又不是我男友、不是我的情人……你凭什么命令人家!?……如果你真认为我们是一对情侣,那,那就来亲我、吻我呀!”
“因为你需要呀!来,让我吻吻你……”德瑞克歪头、凑上我耳边。
一开始,我必须表示拒绝,还故意躲开脸颊,让他追赶着、伸出的舌尖几乎触到耳垂,却只沾上耳环的边缘;引得我愚蠢地以为自己胜利了而笑。
但他不屈不挠继续追赶,舔到耳垂、舌尖勾进耳垂背后时,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将头歪过去,接受他灼热的唇吻回脸颊。
然后轻嗯了嗯、缓缓扭着颈子正对他,两眼闭上、等待“情侣”的一吻。
他呼出火烫气息,扑在我的鼻头、唇边,使我尚未被吻着,就感觉己经像是他的女友、热恋中的情人;在夜间飞行的机舱里,不顾别人是否瞧见,卿卿我我、尽情温存了!
其实,我们究竟是不是“情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