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言过了快两年,终于发现了陈森的不对劲,陈森把一切都托盘而出:“羊羊在对我求救。”
谢忱言当场就有发疯的趋势。
“他也没死,只是离开了。”陈森跪在地上,“算了吧,羊羊不喜欢你,没有他这两年,你也过得很不错。”
“什么叫不错?”谢忱言拉着他走到主卧里,墙上有很多刻出来的字,血痕模糊,都是他夜里想念祁漾的时候一笔一划刻出来的。
“如果真的想我过得不错,你们当时就不应该救我。”
陈森断了一只手臂,保镖忧心忡忡地带他去医院,可怜兮兮地说少爷怎么又开始发疯了。
谢忱言去找了谢谙,在谢谙的别墅里,他一拳一拳地砸在谢谙跟他无比相似的那张脸上。
谢家那么多私生子,他唯一对谢谙好一点,因为谢谙跟他是一个母亲,也是唯一一个长得像他母亲的私生子。
他接受不了谢谙的背叛,又不忍对谢谙下死手,把谢谙送出了国外。
没想到三年之后,他竟然又带着祁漾耍了他一次。
“祁漾在哪里?”谢忱言把谢谙从地上拉起来。
谢谙吐出一口血水:“我不知道,他没跟任何人说。”
他嘲讽地看着谢忱言:“你还不明白吗?他就是想摆脱你,你放手吧。”
谢忱言一脚踩在他脸上,过了两年终于发出了最崩溃的吼叫声:“我不!”
“我要他,我要祁漾。”
荔安是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城市,发展得不算特别好,这两年因为风景秀丽逐渐被人知晓,但因为交通不是很方便,来的人也算不上特别多。
祁漾到这里的第一年,敏锐地发现了商机,他用身上仅有的几万块钱买下了一个带院子的看房子,和隔壁的房东合计了一下,在这里开了一间民宿。
这两年荔安逐渐被开发,来这些地方打卡的人逐渐增多,祁漾走在流量前面,和房东赚了不少。
两个人又凑了点钱,把旁边的房子也买了下来。
日子过得积极又红火。
春天的时候这边景色好,是游客的大量聚集时段,祁漾和傅砚修忙碌得好几天无法好好睡觉,白天带着游客出去玩收拾房间,晚上还要拍宣传照。
“老板,回去以后我们还推荐朋友来哦!”这次来的是几个即将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大大方方,性格很好,祁漾陪她们玩了几天,心态都变得很不错。
祁漾往她们怀里塞了一大捧花,送她们离开。
“前天在网上给你们宣传了一下,帖子爆了。”女孩眨着眼睛,跟祁漾邀功一般。
祁漾其实有点抵触在网上爆红这件事,他警惕地问:“有拍到人吗?”
女生打开手机给他看,很多镜头都是民宿周围漂亮的环境,有几张是傅砚修入镜了,他站在花丛里,笑得明媚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