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脸上所有表情瞬间僵住,本能地举起双手投降,脖子像是齿轮锈掉了一般一顿一顿地往后看去,终于看见一对满是怒火的紫色眼眸,还有那张冰冷的玉颜。
紫色的头轻扬之间,卡芙人手持一把枪抵在衡的雄腰之上,怒火中烧的她手指已经轻扣在板机之上,只要将之扣下子弹就会击而出,哪怕衡身上有多么结实,也只会落得一个被打成筛子的下场。
“shIT……竟然是卡芙卡!”
衡额头上流下冷汗,他只准备了一个人的药量,银狼刚才几乎已经把那混在空气里的媚药吸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剧量未必就能够影响卡芙卡的思维。
他当然是想把卡芙卡也变成自己的肉便器母狗,狠狠爆肏她的黑丝骚臀,玩弄那一双肥软木瓜大奶了,但在面对最顶尖的星核猎手,药效无法左右对方的情况下,衡毫无胜算,就算空有一身力量,也填补不了技巧上的差距,更别说对方已经手持武器抵在自己腰上。
卡芙卡又看了银狼一眼,看见她正在滴着精液,被肏得红肿的淫穴,又看见男人那根狰狞凶狠肉茎上挂着的残精,心里便是狠狠一颤,也不知道是对衡那根大鸡巴起了雌意,还是对银狼竟然被如此蹂??感到气愤,抑或是两者都有……
“说,你对银狼做了些什么?”
卡芙卡其实恨不得马上扣下板机解决后患,但银狼的实力不容小视,对方能够如此轻易把她当成肉便器使用,肯定是有所依仗的,更别说银狼小腹上那令她觉得相当不妙的淫贱纹路了……身为经验丰富的猎手,她用脚趾去想都知道衡肯定对银狼使了某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给银狼下药了?”
衡讪讪一笑,“下了,不过这不是关键……你不能杀我。”
“为什么不能杀你?”卡芙卡冷笑一声,用手中枪械顶了顶男人的腰背,“有胆做,没胆承担,你该不会下一刻就要哭妈喊娘求我放过你吧?”
衡额上冷汗已经蹭蹭地冒个不停,知道如果不稳住对方,自己小命肯定不保。
“我给她注入了自制的病毒,如果你杀了我,她一辈子都会作为母狗活下去!你也不想她成为那种见到鸡巴就高潮的淫货吧,你可不想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不见,你使劲寻找现最后她竟然正甘愿地被一群人轮奸吧!”
卡芙卡眼皮一抖,脑海里不断闪现银狼骚弄姿,扭着屁股被人肏干的光景,心中不免泛起些许涟漪,一对修长娇柔的黑丝玉腿之间渗出些许媚热温湿的淫贱液体。
她立即调整呼吸,压下心里莫名其妙泛起的春意。
她再次看向银狼小腹上的粉色淫纹,看着那东西好像正在伴随呼吸而闪烁,但光芒已经被刚才要淡上几分,但又不敢肯定这玩意会不会只生效一次,心里也没底,冷声喝道
“快把那病毒给解除了。”
“nononono,”衡使劲摇头,见卡芙卡似乎已经下了银狼确实中了病毒的判断,瞬间变得胸有成竹,颇为轻佻地说道,“这东西由老子亲自编成,老子自然可以给解除了,但老子一给银狼解除了,我就会变成任你渔肉之辈,老子才没有如此之蠢!”
卡芙卡一阵不爽,重重地用枪柄重击衡后背,没想到对方却纹风不动,反而用自信满满的笑容回视她。
衡一对淫邪的眼眸更是放肆地打量着卡芙卡的娇躯,在卡芙卡胸前的丰满乳脂上、在她身后紧绷的黑丝翘臀上、以及一对黑丝大长腿上多作停留几分,带着审视和淫欲的视线就像是一条大舌头般不断舔舐着她的身体一般,想必在他想像里她也成为另外一个大号肉便器,被肏得浪叫连连了吧。
也许银狼可以解除那病毒……
卡芙卡稍作思索之后,有了决定,拿出一对手铐给衡戴上,冷笑着说“你不解也行,我有无数方法让你屈服……银狼醒了之后,她肯定也能轻易破解你所谓的病毒。”
衡笑而不语。
卡芙卡看得眼眉直跳,拿出电击枪给了他来上一狠的,电得男人一阵抽搐。
但衡却没有晕倒过去,反而是一根鸡巴在狂颤乱喷精液,甚至一度溅在卡芙卡的脸上。
闻见那恶臭的味道,卡芙卡更显愤怒,用上了所有手段才把衡给弄昏过去。
她接着拿起散落四周的银狼衣服给已经昏死过去女孩穿戴整齐,又卸下自己的外套披风给她披上,才一一将两人搬运到飞船之上离开此处,返回据点。
她把衡关进大牢里打算之后再作审问,然后把银狼安顿回房间之中,唤来了医生和技术专家一同给银狼看诊。
当几人问起银狼遇到些什么时候,卡芙卡基于顾及银狼颜面的考虑,没有仔细告知,但几人检查过后都纷纷摇头,说这玩意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
卡芙卡叹了一口气,恐怕还真要等银狼醒来让她亲自试着解除,实在不行她也可以去审问衡,折磨那可憎的人让他口吐实言。
……
银狼觉得自己作了一个恶梦,一个令人恐惧又淫乐非常的肉欲淫梦。
在梦里她被衡用大鸡巴猛肏小穴,被当成一个飞机杯般肆意淫玩,毫无尊严、人权地被种付中出大爆射,最后像被玩坏了一般瘫在地上,被使用过的小穴淫液残精狂流。
在这惨无人道的遭遇之中,她竟然觉得爽快无比,被凌辱、被征服、被侵犯感觉屡屡让她达到极乐的高潮,她简直爽翻天了,几乎都要沦为求远都只想着鸡巴和交尾的淫贱母狗……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无比恐惧……她希望这只是个梦。
“嗯哼??~”
银狼在梦里又一次高潮,浑身一阵痉挛,最终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睛之后,她只觉头昏脑涨,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反应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我这是怎么了?
她缓缓撑起身体,料子上好的被子从她坦露的身体上滑落,露出一身光洁如玉的温润肌肤。
只是这上好的玉质肌肤上却满布细密的汗珠,散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媚香,白里透红的冰肌上也渗着不自然地酡红。
然后,她看见自己微微岔开的粉嫩长腿之间,已经泥狞一片。
一只手正无力地枕在大腿之上,一颤一颤最长葱指顶端延伸出一条黏糊的银丝,与自己那仍在翕合的花唇相连,而底下的床单早已湿了好大一片。
“我……”
银狼猛地瞪大了眼睛,瞬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作了那样子的梦,还会感到无比舒爽。
原来她在沉沉睡去时,竟然用手自慰了,还高潮喷水打湿了被单!
待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眼角余光忽然又看见自己平坦白嫩的小腹上正有一个粉色的纹淫涂鸦正在缓缓隐去。
像是被敲了一记闷棍般,她忽然脑袋一沉,和衡约战被击败,最后被对方凌辱至绝顶高潮,遭到中出种付内射的画面一一浮现。
小腹瞬间灼热骚痒起来,本来已经隐没的淫纹再次浮现。
银狼一双眼睛顿时溢起春意水雾,雌媚的本能驱使下,她更是不自觉扭捏着双腿试图缓解那骚痒之处,脑海又变得昏昏沉沉起来,一副欲求不满的痴态。
“好想要……要鸡巴……”银狼嘴里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