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长这样,好丑。”
“因为帅,可以装-”
两人一起往里走,说是魔窟,其实更像是一座红黑色的宫殿。一路走来,侍从们跪了一地。因为在侍从眼里,墨河可以说是喜怒无常,至于为什么这样说,只能说经验所得。
这时,两个侍卫过来禀报,“报告魔尊,二长老次子求见。”
“来人,拖下去祭魂幡。”
从暗处出来覆面的两人“是。”
“为什么?”月倾问。
“我说过不见那什么次子了。天天嚷嚷什么众生平等,说我残暴凶狠,还要说感化我。申金。”
“那侍卫呢?”
“我的吩咐比不上那个什么次子的三言两语,竟然违背我,没用!”
“嗯,不错。”
两人再次默契的朝里面走去。
月倾拿下斗笠,头发却被竹片勾住。
“别动,我帮你。”
墨河凑近他,鼻间的距离只有一指,不用微风吹,就有暗香浮动,如深谷里的幽兰。
月倾用食指抵住他的胸膛,滑进衣襟里,反勾住衣领,“头发勾到斗笠,你的脸过来干嘛?”
墨河把早已解开的头发递到自己鼻下,轻嗅,“嗯,解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墨河口中的那个次子,即墨青清喊到。
追妻火葬场
即墨青清扒拉开俩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来人,拉出去,将守门的人祭幡。”
即墨青清立刻拉住墨河的衣袖,“不可以,不可以,你一定会追妻火葬场的”
墨河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嗯?也是穿越的,没意思。】
“是不是他,他又是谁?”
墨河拉着月倾,直接走了,月倾也不在意,跟着墨河就走了。
“ber,我们还没坐下休息呢,你不累?”
“有道理。”
“那回去?”
俩人默默往回走,即墨青清已经被带走。
坐下后一言不发,俩人大眼瞪小眼。直到月倾开启话题。
“掳我来这干嘛?”
“你好看。”
“所以我来这里当花瓶咯?”
两人再次沉默不语。
侍卫再次来报打破沉默。这次是二长老求见。墨河允了。
“见过尊上。”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