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四五只药剂,唯独缺了华研那只新药。
他已经忘记昨天到底有没有用过这药了。
真是头痛。
“醒了?”傅长洲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他大约是听到客厅的动静,从厨房走了出来。
方然转身,却一下顿住了。
高大的哨兵身上竟然。。。。。。围着卡通围裙
这画面实在有些滑稽。
“你。。。。。。”
“你在做早餐?”
“嗯。”哨兵点头,手里的煎锅里还煎着鸡蛋。
“昨晚。。。。。。睡得好吗?”方然犹豫地开口。
其实他想问的是。。。。。。
昨晚有没有听到什麽奇怪的动静。
还有沙发边上的冰袋,茶几上的退烧药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他最後换了种说法。
“当然睡得很好啊。”哨兵把方然从头到脚大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嘴角弯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角度。
“你难道睡得不好吗?”他反问道。
“我。。。。。我当然也很好。”方然不知为何被他看得脸上有些发热。
“嗯,那就好了。”
傅长洲的目光闪动了几下,转身回了厨房。
方然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从哨兵的语气中听出了愉悦感。
傅长洲的心情似乎异常的好。
所以到底有没有被发现什麽。。。。。
方然又感到一阵头痛。
“早餐好了。”
傅长洲这时端了一盘三明治出来,招手示意他过来餐桌这边。
方然瞥了餐盘一眼。
那三明治的卖相竟然还不错。
他和哨兵面对面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吃吧。”
傅长洲把三明治推到他的面前,还顺手给他倒了杯牛奶。
动作自然流畅,仿佛他才是这公寓的主人。
方然拿起一个三明治咬了一口,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味道怎麽样?”
傅长洲单手托着脸,专注地看着他,自己却不吃。
方然想从他的表情看出些什麽。
这人的瞳色变浅後,好像又多了一分神秘感。
甚至变得更好看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方然便立即摇了摇头。
肯定是还没稳定的信息素在作怪。
色令智昏,疯了吗。。。。。。
“怎麽了?”哨兵的嘴角又慢慢弯起,“不好吃吗?”
“还是你比较想吃。。。。。。”
“闭嘴。”
方然收回了视线,低头专注在手上的三明治上。
这疯子还是跟之前一样,满嘴不正经的骚话。
不过这三明治的味道居然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