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用见波德莱尔那个讨人厌的家夥真是太好了。
将视线从左边空缺的椅子上收回,马拉美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继续解释道:
“因为它没有梦,即便近距离接触,我对它的情绪感知处于相当表面的地步。”
无法通过异能测定情绪吗?但无疑兰波不是会做无用功的家夥。
局长先生还在思量着,伏尔泰开口了:
“有一件事需要向你求证,柏林的线人传回了,歌德与袭击者战斗并附负伤的消息。
兰波报告是魏尔伦造成,但他当时不在现场,具体情况是怎麽回事。”
来了。
想起和兰波对好的口供中,自己大义凛然丶力挽狂澜的扯淡内容,马拉美忍不住翻了白眼,抱怨道:
“别提了,他是冲上去了,结果斩断了歌德的左臂,就在‘浮士德’的厄运下晕过去了。
害得我不得不大规模使用异能拖延歌德,才被确认了身份。”
然而,对面的两人却无人在意他的抱怨,心中只想着同样的一件事:
在“浮士德”的厄运下,还能够伤害到歌德……
——惊人的作战价值啊。
还是德维尔反应过来,保证道:
“无需担心德国的抗议,你在巴黎的沙龙从未停过,德国人在发疯,仅此而已。”
局长先生和善的笑了笑,问了一个在此时有些奇怪的问题:
“说起来,这次和兰波他们去柏林相处愉快吗?”
……
马拉美皱了皱眉。
他想起了和兰波在下飞机前最後的对话:
“如果报告问你对我们的感觉如何,就麻烦你表示最强烈的抗拒好了。”
“这是什麽奇怪的要求?你在打什麽坏主意,兰波?”
但黑发的谍报员闻言,只是有些追忆地笑了笑:
“哦?你这麽问,看来我们在柏林的相处很愉快。”
……
马拉美真心实意地发出了和那时一样的,不可置信地喊声:
“哈——?!”
成功的让对面的局长先生,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额,不是说,你们最後还有一起合影吗?”
让马拉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难不成让我看着他们公费旅游,我在一旁苦哈哈干活吗!!”
德维尔局长赶紧转移话题:
“我明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调整了自己不爽的面部表情,马拉美站起了身:
“那我就先——”
“等等!”
一直以来,低头对着桌子上的纸页,不知道在沉思着的伏尔泰,叫住了马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