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叙白确实着急,感激得看顾宴京一眼就直接朝着牛皮纸袋呕吐,但是真吐的时候他又吐不出来,只能对着牛皮纸袋犯恶心。
林叙白有一阵儿怀疑自己又回到了上辈子最後那段不能吃只是每天呕吐的日子了。
这麽一折腾,他本就瓷白的脸显得更加苍白,黑色的碎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可怜。
顾宴京看着他吐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额头上也冒出很多汗珠,他眉头微微一皱,出声提醒前方司机:
“老刘,把空调调低一点。”
“是老板。”
林叙白一直干呕了有一分钟,那种恶心的状态才消失了一半。
“好些了吗?”
林叙白点点头,有点虚弱地靠上顾宴京的肩膀:“好些了叔叔。”
顾宴京收回拨打120的手。
“就是头还是有点晕,感觉肚子好难受。”
顾宴京对前面副驾坐着的司机说了句:
“老刘,我记得你常吃薄荷糖提神,身上还有吗?”
司机没想到顾宴京还会记得这种事,从口袋里掏出未开封的一包出来,有些受宠若惊:
“老板,今天刚买的新的,还没拆。”
顾宴京从他手里接过道:“回去找财务给你报销。”
他接过後就朝林叙白这边看去来,在林叙白不明所以时,顾宴京直接问他一句:
“可以吃吗?”
林叙白点头,接着便被顾宴京头撕开包装袋朝嘴巴里投喂了一颗。
薄荷糖的味道蔓延至整个口腔,甜滋滋又麻麻的,林叙白瞬间感觉头清醒了些,就连一直想吐的胃都跟着好了不少。
林叙白朝顾宴京道:“很好吃。”
顾宴京手指微搓着自己刚刚碰过林叙白唇瓣的手,闻言道:
“那以後我让人在车里常备些糖果。”
林叙白闻言看着近在咫尺的顾宴京,紧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棱角分明,眉骨高挺,此下是挺拔的山根与朱色的薄唇,薄唇此时正抿成一道淡淡的弧度,看起来并不怎麽高兴。
如今那张嘴巴微动,朝他问出一句:“还想吐?”
“没事了叔叔。”
说着林叙白补充了句:“只是看叔叔的嘴巴很好看。”
说完,两个人同时想起了昨天的那个吻,那还是林叙白的初吻,如今一想起,他不免有点臊气,但是他还没咋样,就见顾宴京侧过了头。
从林叙白的视角看,顾宴京的整张脖子和耳朵根都变得通红。
林叙白惊讶的不行,他上辈子怎麽就没发现顾宴京这麽纯情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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