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那边没觉得这些要求很离谱吗?”姜酩野冷不丁插嘴问。
“我想肯定是觉察到了!”男人继续道,“但是,可能是男方那边比较着急结婚吧。在我们去说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下来了。”
後面的话姜颂禾没有在听。
想要知道他们四个人去哪儿了,或许还有另一种办法……
“有笔没?”姜颂禾冷不丁说了句。
“有。”男人快速从自己西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只黑色钢笔。
姜颂禾把地图反过来,露出背面白色部分。
她在背面罗列着——
男,属虎,三月,晚七点出生。
寅木,辰月,戌时,属土,且土势旺。
水生木,木来疏土,喜东方木或者北方水
“东方木……北方水……”姜颂禾念叨着,她快速把地图重新返回正面。
“你在写什麽呢?”後排的男人好奇问。
“别说话。”正在开车的姜酩野阻止了句。
“哥,直着前面过三个路口,然後左转进山。”姜颂禾道。
“行。”姜酩野油门踩到底。
山路崎岖,坐在车子里的三个人随着车子的颠簸左右晃着,姜颂禾有些晕车,她把车窗拉下来。
任由车子带起的微风一股脑吹进车里。
行驶途中,後座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好奇问:“你刚才是在算命理吗?”
“嗯。”姜颂禾目视前方,简单地回答。
“现在找人都可以用玄学算出来了吗?”男人好奇问。
“算不出来,”姜颂禾煞风景道,“而且我不信这个,只不过我想着既然你说失踪者信这个,那麽我只要顺着她的思路推算,基本也能判断出他们的行动轨迹。”
“他们信命理,所以有很大可能,他们会顺着命理的内容离开。只要我们提前推算出他们算到的命理内容,不就可以跟上他们的思路,找到他们了吗?”
“厉害啊,我怎麽没想到呢,”後排的男人双目放着光,他趴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你今年多大啊,你怎麽这麽厉害?你也是警察吗?你能不能帮我算算啊。”
“不能,”姜颂禾拒绝道,“我只会最简单的,而且我是无神论者,最不喜欢这种玄学了。”
“那你怎麽会这个的?”男人好奇问。
姜颂禾胳膊搭在车门上,头微微侧过去,她托着腮,目光闲散地看向窗外,她兴致缺缺地回答:“当然是为了查案啊,要不我闲得没事学这个干嘛?”
“那你还没有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呢,”男人十分感兴趣地说,“你今年多大啊!”
“12。”
“那你岂不是还在上学?”
“嗯,上初中。”
一提起年龄姜颂禾就仿佛被掏空了所有力气,她无力地回答。
“那你很厉害啊!”
男人刚感叹完,姜颂禾一撇眼看到路边的草丛里,好像伸出来一只手。
像是人手。
姜颂禾一个激灵,意识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冲着驾驶座上的姜酩野大吼道:“哥!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