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膳??”魏无羡原本觉得自己都是有道侣的人了,还被义母这麽温柔的轻抚有点不好意思。
在听了鸣柳的话後脸色一变,正色道:“义母,我想起来了。蓝湛还等着我去收邪祟呢!我先走了!”
金夫人竖着眼,直盯着魏无羡。魏无羡迈动的脚又收回来,干笑:“其实等一会也没事……”
最终魏无羡被金夫人按着让金麟台的医师给手上涂了药。吃饭也不让他多动手,拿个勺子给他,将小时候给他布菜,长大後当了他院子里管事的使女香椿叫了来,扎扎实实的喂了他一顿丰盛至极的饭菜和汤汤水水。
魏无羡撑得倒在椅子上感叹:“这时候金子勋应该在的呀!”
金夫人听出魏无羡的意思了,道:“他吃他的,你的份你别想跑掉!”眼睛扫了一眼魏无羡包扎的手,道:“这次就先记着,下次这种事在一个人扎进去,我就不是打手心了!”
金夫人冷笑一声目光下移。
魏无羡眨眨眼无辜的看着金夫人,摇头,“保证一定先告诉义母哒!”,屁股诚实的向另外一边移了移。
金夫人准备再说两句。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
“嫂子~活不了咯~”
金夫人一听就知道是谁,磨磨牙,对鸣柳吩咐道:“你先带着阿婴去消消食。”
魏无羡小声道:“义母,婶婶她喜欢这麽说话,你别气到自己啊。”
“她是什麽德行我还不知道?行了,你别管。吃饱了消消食就睡会。”说完带着另外一个婢女风风火火的“杀”了出去。
魏无羡看着金夫人的背影,惊叹道:“义母真是越来越有范了!”
鸣柳笑着道:“这段时间金氏里里外外都是夫人一手打理协调,自然要强硬些。”
门外隐隐听到金夫人斥责下属和安抚金子勋阿娘的声音。又听金子勋阿娘不停的哭诉金子勋怎麽,怎麽惨,一会儿又骂虞紫鸢怎麽怎麽坏,东一棒子西一榔头,外加大喇叭一样的嗓音,真的有点愁人。
金夫人也不惯着她,几句话堵的她哑口无言,又点明会给哪些好处,金子勋阿娘的声音渐渐小了。
魏无羡点头,嬉笑道:“超酷的!”
“二公子又调侃夫人了。”鸣柳掩唇一笑,“二公子可要去看看宗主?”
魏无羡点头:“嗯。要的。”
魏无羡刚到金光善院子里,就听到金光善脚崴了……
“你说说清楚,我为何崴脚?是不是我身体出问题了?”房内,金光善看着自己肿得老高的脚,总觉得自己堂堂仙家名士不应该这麽脆皮。特别是这几天被查出不少活人感染怨气的情况下,他总觉得会不会是地府在搞鬼。
医师给金光善上药推拿一番,听着金光善一副民间愚昧老妇人的口吻,有些无奈的回答:“宗主,我早说过不能天天躺着,得多活动,您的伤跟腿真的没关系。您可以大胆的出门的!”
金光善蹙眉还是很怀疑:“真的不是我有问题?陈医师,你不会安慰我的吧?我总觉得自己最近浑身无力,头晕眼花,肚腹发涨。”
“那都是因为您躺多了。宗主,您的伤虽然不轻,但光躺着养也没好处的。劳逸结合最有利。”陈医师再次苦口婆心。
金光善终于肯定自己没事了,暗舒一口气,深沉的对陈医师道:“你不懂。最近外面太危险了。”
陈医师表示,不是很懂有钱人的心……
魏无羡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进来的,见了陈医师问了好,又问:“陈医师,我义父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吃多了撑的。”陈医师摆摆手收拾自己的家夥事,拱拱手离开了。
金光善暗下道:我这些年真是太和蔼了!
“阿婴回来了。”
魏无羡送了陈医师出门,上前问了安,好奇道:“义父,您惹陈伯伯生气了?”
金光善摇头,“义父怎会惹他生气?他就那脾气,没事不自己气一气就不痛快。”指指床边让魏无羡坐下,转而又问道:“我听说你就在兰陵不远遇袭?”
魏无羡坐下,听金光善问起便将事情大致经过讲了一遍。
金光善听後蹙眉,“虞紫鸢哪里弄得这些?而且也不像是正经道法。”
金光善有些猜不透,按道理若有人与他一样的话,那不是应该好好抱大腿吗?弄这些恶心巴拉血糊糊的东西干什麽?而且套路也不像是鬼道一路。